邢之越的手轻抚过她的前额,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了。”阮今一手攀上他的腰肢,一手擦过唇角,一颦一笑,像个摄人心魂的妖精。
男人为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整理好衣服,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才将她送出去。
一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把门关上。
怎么会不再见她呢?
浴巾已经脏了,系在他下半身的是她的外套,松松垮垮地遮掩着胯间的性器。
稍做收拾就去了隔壁,一路无人。
不到十分钟,男人全身整洁,西装革履,纯黑惑人,气质放浪。
若是细看,在他手指上的图案俨然是四个奇怪字母——Xiny。
再是娴熟地从安全通道下楼,掐着时间,要比常规路线稍微快些。
视线之内,阮今在门口等到来接的阮胥。她因为穿得少,被哥哥说了两句。
她拨了拨头发,语气没来由得轻松:“展子不错。”
“什么时候到的?”阮胥问。
“下午三点多,正巧碰到个朋友。”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时间延后了两个小时。
分明是中午就到了,一路走走停停地逛下来,胆子过大才摸到没人的画室,意外见到邢之越。
阮胥把外套脱给她披上,又问:“什么朋友?”
后来他们走得太远,邢之越听不清她是怎么回答的。
接下来他该把手机开机。
果不其然,一开机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他一个不看,没过几分钟,果然收到了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