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这才低下头去看右边颈侧的笔痕,发现这边也有六条蓝线,和左边加在一起,总共十四条。一条线就是二十下皮带,十四条得有足足二百八十下,她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可是这也还是有好多下啊……”
秦肃之已经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了他留在樱桃这边的一根皮带,他将皮带在手里对折了一次,又在空中随便挥了两下,“嗖嗖”两声听得樱桃手脚都跟着发软起来。秦肃之说:
“疼我估计是会比平时疼,但是我和你保证,不会破皮出血,安全词也依然有效,受不了了你就喊安全词。我虽然今天的确是憋了口气想打你,但我不是虐待狂,没有那种看你疼得死去活来的兴趣。”他走到樱桃的床边,用皮带点了点床单,“过来吧,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樱桃一步一蹭地走到秦肃之身边去,她委委屈屈地把外裤脱了,手指停在内裤边缘,又抬头去看秦肃之。她身后内裤包裹不住的皮肤是一片通红,有几处鸡毛掸子交迭的痕迹甚至都肿了起来,秦肃之在心里叹口气,脸上却不动声色:“内裤也脱了。”
樱桃立刻低泣了一声。她手指犹犹豫豫地拽着内裤边,说什么也再向下拉不下去,秦肃之等了半天,见她实在磨蹭,只好自己伸手往她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手拿开。”
樱桃战战兢兢松开手,秦肃之就抬手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这才他没像以往一样让樱桃的内裤卡在她的腿根处,而是直接把她的内裤一扯到底,又示意樱桃:“上床来。”
尽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肃之就见过她的裸体了,但下身这样光溜溜的,樱桃还是羞得脸通红。她又害怕又害臊,依言爬到床上去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和秦肃之对上目光了。
她下意识地要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秦肃之却说:“谁和你说让你这个姿势待着了?你就是跪得住,你左手也撑不住。”他轻轻拍一下樱桃的后腰,“翻身过去躺着。”
樱桃拿不准他究竟要干嘛,却也乖乖躺在了床上。她的屁股不敢碰上床,只好双脚都向上抬起,好让身后可以悬空待着。秦肃之说:“还挺上道。”他抬手握住樱桃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继续向上推了推,樱桃的柔韧性很好,秦肃之几乎把樱桃的两条腿完全折得和她的上身平行了,都没听见樱桃叫一声疼,倒是把秦肃之自己给吓了个够呛:“我的天,你这也太夸张了,这是人能做出来的姿势吗?”
樱桃已经知道了秦肃之这次是要让她用“尿布式”的姿势来挨打。这样的姿势,下身简直一览无遗,臀腿的皮肤绷得很紧,挨打只会更疼。她的心怦怦跳起来,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你轻一点……”
她感觉到秦肃之又抓过她的两只手,让她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脚踝下方,然后又用了什么东西,把她的两只手腕系在了一起。樱桃没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才发现秦肃之用的居然是刚刚从叁楼带下来的拳击绷带。
这下她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块,又是这么个姿势,就算她疼得在床上打滚,该挨的也肯定一下都不会少。樱桃心里觉得天都塌了,秦肃之那边居然还在惊叹她的柔韧度:“你腿上的筋不疼吗?”
樱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和他说话了。
秦肃之总算结束了自己的惊叹,他重新捡起床单上的皮带,认真地检查过了皮带扣的位置,确认不会失手刮到樱桃,才说:“安全词你自己说一遍。”
樱桃闷闷道:“……草莓可丽饼。”
她感觉到秦肃之手里的皮带贴上了她臀上的皮肤,下意识地浑身一抖。但还没等她再做些什么心理建设,秦肃之就已经扬起了皮带,一丝不苟地向下挥了下来。
樱桃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决了堤。她其实都感觉到秦肃之顾忌着她才挨了应父的打,手上的力气甚至都没有平时重,但是她身后本来就一直火烧火燎地疼着,秦肃之一连五下皮带抽下来,要不是他保证了不会把她打到破皮流血,樱桃几乎疑心自己身后已经被打得掀起了油皮:
这才五下,就这么疼!她悲从中来,秦肃之不会把她打死在这里吧?
但是手脚都被绑在了一起,樱桃就是想躲,也只能左右晃动一下身子,秦肃之伸手一按住她的腿,她就半点也挪动不了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肃之非常耐心地以五下为一组,用同样的力气往她身上抽着皮带。
一连整整叁十下,秦肃之都抽在她的臀峰。那里本来之前就挨了最多的鸡毛掸子,又被皮带抽过,很快就整齐地迭出了一道叁指宽的深红色瘀痕。秦肃之听着樱桃的哭声,琢磨着这里应该是再挨不了了,总算放过这一块可怜的皮肉,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了移,接下来叁十下皮带便都紧挨着刚才这道瘀伤落了下来,肿起一条新的红痕。
两条伤处的边缘紧紧贴在一起,交迭的地方皮肤已经不是深红,而是泛了紫色,秦肃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那处皮肤烫得吓人,他估计着力道,再向下落了五下皮带,便继续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
他在这边反复估量着樱桃的耐受度,樱桃可完全感觉不出来,她身后的疼痛连成了片,根本不知道秦肃之具体抽在了她身上什么位置,只能觉得疼痛一浪高过一浪,越发地难以承受。她原本还在心里面记着数,后来疼得懵了,数到四十多就开始数不明白,二百八十下的数目遥遥无期,她又是怕又是恼,只能难过地掉着眼泪哀哀地哭:“你轻一点……”
她这样求秦肃之轻一点,但秦肃之到底手上有没有轻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樱桃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她根本不敢再睁眼去看秦肃之手里的皮带,只能闭着眼睛流泪。
房间里的皮带声早就由清脆转为了沉闷,樱桃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秦肃之就是再怎么小心,在这个姿势下,皮带也偶尔会剐蹭到她的会阴,那处的皮肤更细嫩,她身上疼得全是冷汗,只能手指紧紧抠着脚踝下面的皮肤,牙也死死咬着嘴唇,才能勉强不叫出声音。
多少下了?有两百下了吗?
樱桃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动了。她这样仰面躺着,眼泪全都斜着流淌下去,把她脸颊周围的床单全都洇湿了,无论将头转向哪一侧,都是冰凉的触感。口腔里传来一丝腥咸的味道,樱桃这才反应过来:她把嘴唇咬破了。
她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松开牙齿,秦肃之的皮带却先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仔细数过数目,樱桃也知道现在远远没到二百八十下,她有些惊愕地睁开眼睛,看见秦肃之俯下身来,伸手去摸她沾着血的嘴唇:
“……和你说过几次别咬嘴唇了?”
他的口气并不是呵斥,樱桃听出来,他是在心疼。
她怔怔道:“……我太疼了,我没注意到我咬了嘴唇——啊!”
皮带这一次砸在了她的阴部,樱桃应声发出一声尖叫,她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她外阴处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这一处比不得臀部,只这么一下,她就再受不了了,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秦肃之打下去的瞬间就后悔了,他虽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但并不知道樱桃究竟有多疼,见她哭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懊恼地扔了皮带,干脆坐在樱桃身边,用手掌一下一下地往她腿根扇: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樱桃简直被打懵了,她根本不知道秦肃之扔了皮带改用巴掌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用巴掌代替皮带吗?还是巴掌并不算数,一会皮带还是要重新算?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又发现秦肃之显然是生气了,吓得叁魂都飞了七魄:“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秦肃之说一个字,手上就重重扇下来一巴掌,“你让我怎么不和你生气?”他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十分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八百遍了,别咬嘴唇,别咬嘴唇,你不听,我就当你是忍不住,我不和你计较这个——你刚才疼成这个样子,脸那么白,脑门上都是冷汗,我要是没特意看你一眼,你是还打算继续挨打吗?”
樱桃的腿根很快被抽打得泛起一层透明的红,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就听见秦肃之继续骂道:“教了这么多遍了,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光知道让我轻一点,不知道让我别打了,你是看我舍不得打死你是吧?跟你叁令五申受不了了记得说安全词,你干嘛呢,你在这英勇不屈给谁看呢?”
樱桃还在愣神,秦肃之已经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拳击绷带,又把她翻了个面按在床上。她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倍不止,上面青红交错,已经没有一点能下手的地方了,秦肃之一只手扒开樱桃因为红肿而紧紧挨在一起的两瓣屁股,又抓起手边的皮带,对着她尚且白皙的臀缝,不停歇地又抽了十几下,直打得樱桃大哭起来,他才沉着声音说:
“你哭什么,你不是挺能忍吗,还有七十下呢,你给我好好忍着。”
臀缝处的肌肤原本就比不得屁股上的耐打,那里只会更娇嫩,才十几下皮带就已经肿透了,秦肃之几乎是眼看着樱桃后穴周围那一圈柔嫩的褶皱以惊人的速度红肿起来,穴口也可怜地瑟缩着。
樱桃一边哭一边咳嗽,她什么时候在秦肃之这里遭过这种罪,委屈和害怕全都攒在了一起,吓得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了,甚至没意识到秦肃之已经又一次扔了皮带,重新改用了巴掌在扇她的臀缝。她只知道自己实在是太疼了:
“呜呜呜我真的忍不了了……”她好歹反应过来,强忍着疼直起身子,伸手去抱秦肃之:“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打死我啊……”
秦肃之的手掌覆盖住她滚烫的臀肉,他由着樱桃抱住自己,眼泪鼻涕都沾在他的身上,问她:“忍不了了,应该说什么?”
樱桃愣了两秒,终于摸出些门道,她试探地问:“……草莓可丽饼?”
秦肃之哼了一声:“还行,总算没傻到家。”他扯开樱桃牢牢抱着他的手,见她吓得又乱动起来,便又低下头去安抚地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痕:“老实趴好,我去给你拿药。”
樱桃怔怔道:“那还剩下的这些,不用打了是吗?”
“打个屁,”秦肃之顺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脑瓜崩,“你个笨蛋,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心疼你?我有那么铁石心肠吗?”
樱桃这一次愣神的时间变得更久了。秦肃之才说了短短两句话,却用了她很长的时间来理解,她总算明白过来,胸腔霎时间被一股她也说不清的、又酸又涩的情绪填满了:
“……没有,”她小声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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