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哲哲,恼羞成怒地回到慈宁宫,立刻命令喜花道:“喜花,斩草除根,此案既然审不了,今晚一不做二不休,派刺客刺杀蓝欢欢!”
“主子不可,若是我们先动手,摄政王就能为蓝欢欢翻案了!”喜花劝道。
“喜花,今晚一定要这个贱人的命!”哲哲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道。
子夜,冷宫,阴险歹毒的辱骂声日夜不停,后宫的宫人,故意来到冷宫外,大声嘲讽,残暴地打击,闹得蓝欢欢昏头昏脑,次日辰时慎刑司,蓝欢欢被押上大堂时,已经是恍恍惚惚。
“来人,这个贱人已经疯了,让她画押!”哲哲自鸣得意地仰面奸笑,命令侍卫道。
穷凶极恶的侍卫,冲到蓝欢欢面前,压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向罪宗上画押。
“慢,太后娘娘,摄政王今日还没来慎刑司,犯人突然精神崩溃,恍恍惚惚,不能这样画押!”这时正气凛然的马瞻超,对哲哲拱手道。
“马大人,摄政王今日有政务,岂能亲自审问这种案子?”索尼奸笑道。
再说武英殿,多尔衮本来想下朝去慎刑司,但是让他怒火万丈的是,大殿上百官沸沸扬扬,争先恐后上奏,多尔衮看了奏折,顿时十分震惊。
“保定有前明余孽造反,联合流贼李自成,反攻京畿!”
“混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有人造反!”多尔衮大动肝火拍案大怒道。
“摄政王,现在您只有亲自去京畿,剿灭这些反贼,否则这些反贼攻进京城,大清就要危险了!”苏克拱手郑重劝说道。
“苏克,本王派你去慎刑司保护宸妃,本王现在就去京畿!”多尔衮愤懑道。
再说慎刑司,得意洋洋的哲哲看着已经画押的案宗,不由得诡异地奸笑道:“不要脸的贱人,现在你就是求饶,也没人救你了,多尔衮已经去京畿剿灭反贼了,鞭长莫及,你就死吧!”
恍恍惚惚的蓝欢欢,像是没有魂魄一样被押到了监狱,而紫鹊也是一脸眩晕,被押进了慎刑司。
“太后娘娘,犯人尚未替自己辩白,你就逼犯人画押,你这是故意诬陷犯人!”义愤填膺的马瞻超,怒视着哲哲道。
“来人,御林军护军统领马瞻超,僭越讽骂哀家,立即拿下!”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杀气,凶恶地嚎叫道。
马瞻超怒火万丈,但是这时,慎刑司外面,突然杀进来几十名护军,将马瞻超和他的侍卫缉捕。
“太后娘娘,斩草除根,一定要先入为主,现在多尔衮回不了京城了,不如立即断成死案,将蓝欢欢和紫鹊押到菜市口,当众斩首!”喜花劝说哲哲道。
“来人,把刺杀摄政王妃的凶手押到菜市口,斩!”哲哲穷凶极恶地咆哮道。
再说京城,菜市口,锣鼓喧天,两辆囚车,在官兵的押送下,来到了菜市口,路上争先恐后,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就是那个妖女,冒充先帝宸妃,兴风作浪,害死了摄政王妃,真是个扫把星,妖女!”大路上密密麻麻都是看热闹的,对着恍恍惚惚的蓝欢欢冷嘲热讽,丧心病狂地辱骂。
“打。打死她!”这时人群中有人暗中煽动,菜叶子和臭鸡蛋铺天盖地地向蓝欢欢和紫鹊砸来。
“人面兽心的狗贼!”就在这危若累卵的关键之时,突然,如神兵天降,从酒楼上跳下几十条好汉,手持大刀朴刀,对着那些官兵大刀阔斧,乱砍乱杀,顿时菜市口狼狈不堪,一片大乱。
“大人,有反贼劫法场!”连滚带爬的侍卫来到索尼的面前,大声禀报道。
“果然都是反贼,来人,抓住他们!”索尼大声咆哮道。
官兵们如狼似虎,向这些蒙面大汉进攻,只见这劫法场的,端的是条好汉,手中的朴刀横掠,那些官兵人仰马翻。
“蓝姑娘!”这时,一名气宇轩昂的好汉,杀到囚车前,举起朴刀劈开囚车,见蓝欢欢像是傻了一样,恍恍惚惚,立即背着蓝欢欢,另一名蒙面人背着紫鹊,身先士卒,杀出官兵的包围,飞上战马。
众人逃出了京城,来到了京郊,蒙面汉子掀开蒙面,露出了清秀的面孔,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暖的脸。
“皇太极!”蓝欢欢抿嘴一笑,蹙眉如花。
“蓝姑娘,我是邹甄,邹大哥呀!”邹甄见蓝欢欢朦朦胧胧,心中晓得蓝欢欢中了迷药,立刻让身边的岳月,帮蓝欢欢和紫鹊服了解药。
“邹大哥!”蓝欢欢脑袋有些明白后,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邹甄和岳月等人,不由得欣喜若狂。
“蓝姑娘,听说你在京城被人陷害,我和岳月知道后,日夜赶到京城!”邹甄一脸心疼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有难?”蓝欢欢诧异地问道。
“蓝姑娘,因为大哥的岳父,现在也在京城!”岳月郑重地说道。
“李大人?”蓝欢欢恍然大悟道。
“蓝姑娘,快和我逃吧,听说你在皇宫被哲哲那个毒妇陷害,我们的人,故意在京畿挑事,多尔衮已经去京畿了!”邹甄对蓝欢欢说道。
“混账,竟然让蓝欢欢那个贱人逃了,索尼,是谁无法无天,竟敢劫法场?”索尼回到慈宁宫,向哲哲禀报,哲哲顿时大为光火。
“太后娘娘,这些劫法场的反贼,就是前明余孽,臣更能证明,那个冒充宸妃的妖女是反贼,也是刺杀摄政王妃的凶手!”索尼打千道。
“传旨,各地通缉这个贱人!”哲哲拍案大怒道。
再说多尔衮,回到京城,听说蓝欢欢被人劫走,不由得十分奇怪。
“王爷,救走宸妃娘娘的人,恐怕是邹甄!”苏克拱手道。
“邹甄?这个小子竟然在京城有奸细?苏克,现在京城中隐蔽了许多前明的奸细,我们要立刻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缉捕这些奸细!”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再说哲哲,火冒三丈,来到多尔衮的武英殿,对多尔衮恼羞成怒道:“摄政王,京中有前明余孽潜伏,而那个贱人,就是反贼,哀家命你立即下旨,缉捕奸细和那个贱人!”
“哲哲,本王正在审讯凶手的关键时刻,突然京畿有反贼闹事,是不是太后娘娘,你也与反贼狼狈为奸?”多尔衮怒视哲哲,怒气填膺道。
目视着气焰嚣张,走出慈宁宫的多尔衮背影,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
“多尔衮,竟然这么独断专行,妄自尊大!”
“太后娘娘,摄政王完全把皇上看做傀儡,根本就轻蔑两宫太后,他这是飞扬跋扈,僭越谋反!”喜花对哲哲小声禀告道。
“多尔衮,哀家早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喜花,这次多尔衮包庇杀害摄政王妃的凶手,是我们扳倒他的一个最好机会,你派人去暗中联系郑亲王济尔哈朗,还有索尼图赖这些反对摄政王的亲贵大臣,煽动他们上奏,请哀家垂帘听政,废黜摄政王!”哲哲凤目圆睁,瞥着喜花命令道。
次日辰时,武英殿早朝,郑亲王济尔哈朗一马当先,上奏弹劾摄政王包庇杀害摄政王妃的凶手,并说那个凶手就是前明余孽!
“摄政王居功自傲,有恃无恐,挟持皇上妄自尊大,控制朝政,现在又包庇反贼,真是昏庸,摄政王如此倒行逆施,臣建议两宫太后,废黜摄政王,请两宫太后垂帘听政!”郑亲王一脸慷慨激昂,挺身而出,在众人面前,大声弹劾多尔衮,并建议太后垂帘听政。
顿时,大殿上七嘴八舌,文武百官,不寒而栗。
“郑亲王,你说本王倒行逆施,妄自尊大?”多尔衮鄙夷一笑,步到了济尔哈朗的眼前,眸子里噙着杀气,怒视着济尔哈朗。
“摄政王,皇上登基时,你曾发誓断然不妄自尊大,忠心辅佐皇上,但是自打入关后,你飞扬跋扈,专制朝政,肆无忌惮,控制皇上如傀儡,现在你又勾结反贼,臣等也以为,郑亲王所言甚善!”索尼和图赖等人,拱手对多尔衮说道。
“哈哈哈!”多尔衮仰面大笑:“郑亲王,你说本王妄自尊大,飞扬跋扈?苏克!”
多尔衮一声大喝,杀气腾腾的苏克,来到了大殿。
“摄政王,郑亲王济尔哈朗僭越祖制,索尼和图赖,陷害先帝妃嫔,作恶多端,摄政王亲征京畿,缉捕反贼,反贼刑讯供说,索尼暗中勾结反贼,妄想扳倒摄政王,铁证如山!”苏克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