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因为皇后哲哲,她妄想立豪格为傀儡,控制朝廷,我们却是她的眼中钉,多铎,我们就在京城,我上一本奏折,向皇上请罪!”多尔衮精明道。
大殿,多尔衮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跪下请罪:“皇上,臣弟多尔衮,擅自退兵,又骄傲桀骜,臣弟愿交出两白旗兵权,请皇上处罚臣弟!”
皇太极目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多尔衮,突然笑容可掬,装模作样地下了玉阶,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把多尔衮扶起。
“十四弟,你我是亲兄弟,当年父汗就说,兄弟同德,我八旗天下第一,本来,朕不想惩治你,但是,朕是依法治国,所以,暂时对你惩戒,现在你自动请罪认错,朕十分喜悦,你还是两白旗旗主,日后还要继续为大清力挽狂澜!”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尔衮真是狡诈,竟然装了孙子,骗我父皇对他不再怀疑!”肃亲王府,豪格回到府邸,火冒三丈。
“王爷,现在多尔衮向皇上请罪,增援锦州的帅印,就是王爷的了,王爷一定要趁机打败邹甄,再立大功!”鳌拜劝说豪格道。
次日,豪格率领大军,从盛京出发,何洛会小声询问豪格道:“王爷,奴才已经调查出了真相,当年乌拉大福晋,是被皇后哲哲下了慢药难产去世,当年,哲哲是乌拉大福晋感情最好的姐妹!”
“何洛会,虽然本王知道哲哲是本王的杀母真凶,但是现在,本王不能报仇,本王还要借着哲哲的皇后之位,子以母贵,册封太子大位,不能打草惊蛇!”豪格目视着何洛会,咬牙切齿,韬光养晦地说道。
后宫,哲哲用计,让多尔衮向皇太极请罪,但是哲哲却不愿放了多尔衮,继续派人散布谣言,传说多尔衮妄想造反。
多尔衮长叹一声,回到王府,苏克询问多尔衮道:“王爷,今日为何向皇上请罪,交出兵权?”
多尔衮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笺,不寒而栗地对苏克说道:“今日,哲哲怂恿皇上在崇政殿,趁机逮捕本王,幸好永福宫庒妃,提前秘密给本王送了信!”
苏克目视着多尔衮,不由得吓得出了一头冷汗。
永福宫,布木布泰站在花园,苏沫儿小心翼翼地来到布木布泰面前,欠身禀报道:“格格,苏沫儿已经顺利把信送给十四爷了!”
“真是把我吓死了,若是今日多尔衮没有接到信,他就被姑姑害死了!”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心中忐忑不安道。
“格格,您暗中报信给十四爷,也就是背叛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会不会害格格,和九阿哥?”苏沫儿忽然也心中惊愕道。
“苏沫儿,姑姑不会害我们的,因为本宫也是博尔济吉特氏,姑姑若是不能控制豪格,她可能会拥立我们的福临!”布木布泰战战兢兢道。
再说哲哲,因为多尔衮没有中计,却向皇太极请罪,觉得有人给多尔衮暗中报信,询问喜花,喜花禀报道:“皇后娘娘,奴婢已经调查明白了,给十四爷报信的,是庒妃!”
“布木布泰?这个小贱人也想和多尔衮勾结,但是多尔衮心中只有蓝欢欢!”哲哲冷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是继续杀十四爷,还是逼死蓝欢欢?”喜花询问道。
“多尔衮十分狡猾,还有兵权,本宫最大的后患就是蓝欢欢,皇上真是糊涂了,十几年马上天下,竟然被一个宸妃蓝欢欢,迷得糊里糊涂,若是蓝欢欢再生下皇子,本宫就毁于一旦了,喜花,继续派人围攻关雎宫,上次杀害赫舍里淑妃的事,还没有结束,继续煽动八旗亲贵,辱骂举报蓝欢欢!”哲哲丧心病狂道。
关雎宫,歇斯底里的辱骂,再次上演闹剧,瓜尔佳福晋煽动原来翊坤宫的宫人,穿着白衣,在关雎宫外哭叫,要为赫舍里淑妃报仇,蓝欢欢被闹得一脸憔悴,躺在床上,抑郁疲惫。
“格格,怎么又睡了?”紫鹊来到蓝欢欢的床榻前,下了流苏帘子。
“宸妃,是宸妃,就是这个贱人!她又害人了!”过了几日,突然后宫又沸沸扬扬,听说囊囊贵妃的五格格得了天花,囊囊贵妃命太医诊脉,太医禀报,说因为关雎宫八阿哥的遗物传到了衍庆宫,所以五格格也被传染了天花!
“真是歹毒呀,还整天装得天真可爱,竟然如此毒辣害一个孩子真是灭绝人性!”衍庆宫,闹得昏天黑地,太医禀报了皇太极,皇太极龙颜大怒,命荣儿和马瞻超调查,但是却没有证据。
“皇后娘娘,皇上包庇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地害臣妾的女儿,真是鲜廉寡耻!”囊囊贵妃趁机反咬一口,跑到了清宁宫,向哲哲告状。
“这个贱人,就是个害人精,害死了额赫舍里姐姐,又妄想害囊囊姐姐,皇后娘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皇上包庇她,我们也要把这个贱人杀了!”瓜尔佳福晋趁机闹得声嘶力竭。
关雎宫外,传来了更加恶毒的大骂:“贱人,畜生,不是人,自己孩子死了,竟然害人家孩子,红眼病,还装模作样说喜欢孩子!对着皇上撒娇弄痴装天真,装小乖!”丧尽天良,残暴毒辣的哲哲心腹,立刻逼近关雎宫,躲在让人不知道的地方,有恃无恐地冷嘲热讽,大声攻击,顿时,后宫鸡犬不宁,辱骂声,人身攻击声,震耳欲聋,让后宫如同鬼屋!
“刚刚陷害了我们格格,现在又丧心病狂,再次雪上加霜,我们格格已经重病了,你们还在这么恶毒地干扰破坏,冷嘲热讽!”怒气冲冲的紫鹊,嘟着嘴,柳眉倒竖,将窗棂关紧。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派人,刺杀宸妃?”见宫外已经是群情激奋,觉得机不可失的喜花,又劝说哲哲道。
“现在是八旗亲贵,皇亲国戚,大家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大家都要骂死她,无论她讲什么,都没人相信,我们是能趁机派人冒充外面的刺客,刺杀蓝欢欢,但是蓝欢武功很高,荣儿和马瞻超也对蓝欢欢忠心,多尔衮也在京城,喜花,我们先攻心为上,威吓蓝欢欢,然后用疼痛虐待蓝欢欢,给她下些慢毒,再突然反攻,到处传播谣言,斩钉截铁地诬陷蓝欢欢的诗文全是偷盗,把她的黑材料都拿出来,让那些人都知道,这个贱人被打击得精神崩溃,伤心丧气时,我们再杀了她!”哲哲阴险歹毒,一脸狰狞地命令喜花道。
“是,皇后娘娘!”喜花的朱唇上,浮出恶毒的奸笑。
“宸妃主子,清宁宫的人,就是用这些阴谋,暗中害主子的!”关雎宫,暗中听到哲哲命令喜花的话后,义愤填膺的宫女梅花,立刻跑到关雎宫,一脸愤怒地将这些秘密,禀报给了蓝欢欢和紫鹊麝月。
“真是人面兽心,恬不知耻!”紫鹊和麝月都十分愤慨!
“紫鹊,麝月,哲哲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蓝欢欢吓得一身冷汗,郑重地对紫鹊和麝月说道。
次日,果然哲哲的心腹干扰破坏的嘲讽声音,传进了关雎宫,已经完全疯狂的哲哲心腹,故意有恃无恐地在宫内到处传播谣言,煽动各宫妃嫔,辱骂蓝欢欢,瓜尔佳福晋还故意大叫大闹,让蓝欢欢听到。
“要逼死蓝欢欢,只有让她觉得丢人,觉得丑态毕出,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现在中毒太深,是理所当然,所以瓜尔佳,派萨满巫师,在宫中装神弄鬼,再派人从科尔沁,接来兖那大妃!”哲哲凤目圆睁,恬不知耻道。
半月后,兖那大妃兴高采烈地从科尔沁,来到了盛京,听说宸妃和庒妃的额娘来到盛京,后宫顿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我亲眼看到了,只有庒妃去见兖那大妃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都不敢去!”
“真是丢人现眼,一个野种个,还要脸?”宫中,几个庶妃,窥视着关雎宫,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哲哲,听说本宫的外孙,又被蓝欢欢这个不祥的女人害死了!”兖那珠光宝气,来到哲哲的清宁宫,一见哲哲,便泪流满面。
“嫂子,本来都被立为太子了,但是海兰珠自己不祥,还不让别人带孩子,最后可怜的八阿哥竟然得了天花,病死了!海兰珠还反咬一口,说本宫毒死了八阿哥!”哲哲故意装妖作怪道。
“这个贱人,若是再让她无法无天,我们科尔沁都被她这个扫把星克亡了,哲哲,一定要搞死她,搞死她!”兖那突然十分冲动,大声嚎叫道。
自打兖那大妃来到盛京后,京中造谣的哲哲走狗更加肆无忌惮,大家都拿兖那大妃不认蓝欢欢当女儿当笑话,但是蓝欢欢心中知道,自己的母亲,在21世纪1!
“海兰珠是不祥之女,虽然当年萨满法师说她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但是她是个害人精,是红颜祸水!”一脸愤慨的兖那大妃,大声对皇太极说道。
“一派胡言!宸妃是仙女,是朕的元妃!”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关雎宫,蓝欢欢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