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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的半生(1 / 2)

“我的小阿哥!”睿亲王的府邸,黯然神伤,呆若木鸡的小玉儿,紧紧地抱着枕头,痛不欲生。

“小玉儿,阴谋歹毒地让你的孩子走了,我蓝欢欢是不是也会与你的命运一样呢?”蓝欢欢弱眼横波,如雨带梨花。

虽然现在,如弱柳扶风的她,是大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妃,但是,蓝欢欢正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悲剧!

锦州前线,一名侍卫急不可耐地禀报多尔衮,说盛京城内,皇太极已经相信他在前线造反,逮捕了府邸全部的人。

多尔衮十分精明,心中已经知道,这是祖大寿派来挑拨离间的奸细,他故意相信,勃然大怒,却在锦州城外,埋伏了伏兵!

锦州城外,万马奔腾,锣鼓喧天,明军果然出城夜袭清军义州基地,就在这时,突然清军大营一声号炮,人喊马嘶,杀声动地,斜刺内,冲出一员白袍大将,手执大刀,对着祖大寿大声喝道:“呔,出尔反尔的小人祖大寿,你企图挑拨本王和皇上的关系,却被本王发现,本王已经在大营十面埋伏!”

“弟兄们,抓住多尔衮!”祖大寿完全不怕,回首命令将士们道,这时清军身后,人喊马嘶,一员小将,率领骑兵勇猛杀来。

两军士气勃发,刀光剑影,血战半日,祖大寿和邹甄撤兵回锦州。

“皇上,大喜,睿亲王在前线杀败祖大寿,得了大胜!”崇政殿,大喜过望的礼亲王代善,冲进大殿,兴高采烈地向皇太极禀报道。

“睿亲王是我大清的忠臣,日后谁再敢传播谣言,朕就把他缉捕!”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后宫,在湘妃竹的墨影倒映中,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帘子外那耽美的桃花雨!

“春花谢了,而我又中了毒,日后会不会有皇太极的孩子呢?”蓝欢欢心中忧郁。

回想自己回到前世的这十几年,真是悲痛!科尔沁,自己最喜爱的妹妹布木布泰,拼死帮自己逃婚,蓝欢欢遇见了他,那个前世的丈夫,爱情,理想,蓝欢欢当时十分的慷慨激昂,这十几年,虽然重遇了他,但是爱得苦,爱得痛,但是蓝欢欢又黯然长叹,虽然苦虽然痛,但是,她已经是视死如归。

四月了,春天的花,那些美丽的花,已经像春雨一样,花雨满天,春天走了,蓝欢欢那天真浪漫的青春,也走了。

“被害了这么多年,自己越来越感到自己就是这些香消玉殒的花!”蓝欢欢颦眉出了帘子,茕茕孑立地来到后花园!

“兰儿!”皇太极心如刀绞地凝视着蓝欢欢在花雨下悲痛欲绝,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的身边。

“兰儿,这天气,突然又冷了!”皇太极亲自给蓝欢欢披上了大氅,这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蓝欢欢悲恸地喃喃道。

清明,小玉儿痛心疾首地带着桃叶,去了自己那个已经小产的孩子的目前,蓝欢欢为小玉儿打着伞,劝慰小玉儿道:“小玉儿,虽然孩子走了,但是你和多尔衮还年轻,以后,你们一定还有更多的孩子!”

“蓝欢欢!”小玉儿凝视着和颜悦色的蓝欢欢,从嘴角浮出倏然一笑。

四月的天气阴霾,蓝欢欢这几日,心中十分的悲伤,因为自己的病,她只能继续躺在床上,太医在专心致志地为蓝欢欢诊脉。

“皇太极,我们一定有我们的孩子!”蓝欢欢噙着热泪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皇上命令太医为蓝欢欢治病,这个贱人恐怕会病愈,若是她真的怀了皇上的孩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清宁宫火急火燎的瓜尔佳福晋,来到寝宫,怂恿哲哲道。

“贱人,她也想怀上龙种?她的孩子,一定是野种,但是本宫不可能让她胡作非为的,本宫要在她得意忘形之前,逼她死!”哲哲歹毒地诡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你已经没有了,你的一生没有了!”关雎宫外,萦绕着撕心裂肺的声音。

“贱人,我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下面,你要说什么?”窗棂外,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

“人面兽心!”紫鹊愤怒地步出了寝宫,正气凛然地反击道。

瓜尔佳福晋来到关雎宫外,就像泼妇骂街一样,大声的威吓和玩弄着蓝欢欢,企图挑衅,把蓝欢欢骗出关雎宫,但是蓝欢欢身子不好,躺在床上,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出寝宫。

后宫,宫人们七嘴八舌,冷嘲热讽。

盛京城,哲哲的奸细,继续在外面,丧心病狂地编着蓝欢欢的黑材料,狗屁不通地骗人。

“宸妃?就是那个红颜祸水,她干预朝政,淫荡嫉妒,听说她和南蛮子的谋士暗中勾结,南蛮子的巫蛊,给她一种红丸,让她吃了,这红丸控制了这个贱人,巫蛊谋士,就能让这个贱人无法无天!”盛京的郡王府邸,一群八卦的八旗命妇,哄堂大笑,赏心悦目地看着听着蓝欢欢的黑材料。

小玉儿听了这些人的嘲笑后,心中十分的忧郁。

“格格,睿亲王福晋写信告诉我们,京城已经是谣言沸沸扬扬,大街上三人成虎,狡诈的哲哲,企图四处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把格格骂成恶人,却把她哲哲说成是被害者!”紫鹊愤慨地拿着小玉儿的信笺,给蓝欢欢道。

“哲哲老奸巨猾,她故意传播谣言,在外面制造舆论,隐蔽她这个凶手的作恶多端,所以虽然皇上回京,也没有证据废黜她!”蓝欢欢一脸镇定道。

“格格,哲哲在外面散布了许多的假象和谣言,外面的人,只知道格格是妖妃,干预朝政,作恶多端,我们就是被诋毁,也没有人相信呀!”紫鹊撅着小嘴,忧心忡忡道。

“紫鹊,我们要保护好我们自己!真相一定会大白的,哲哲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再说哲哲,听说外面已经是三人成虎,蓝欢欢越来越身败名裂,不由得心花怒放。

“皇后娘娘,自打小玉儿堕胎后,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就一直病恹恹在床上,现在我们要用一件大事,来重重地打击蓝欢欢,让蓝欢欢精神崩溃!”喜花一脸歹毒地向哲哲建议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也是十分狡猾,而且企图反扑我们,我们要继续干扰破坏关雎宫,让蓝欢欢日夜不宁,至于蓝欢欢写诗写文,我们就要用无赖的计谋,狠狠地整她,威吓她,让她心急如焚,若是她企图向天下说出我们的阴谋,我们就歪曲解释蓝欢欢的诗文,让这个贱人连骂都骂不出口!”哲哲丧心病狂地瞥着喜花,趾高气昂地狰狞笑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已经在垂死挣扎,她被我们整的奄奄一息,玩得丑态毕露,现在正苟延残喘,我们还能反咬一口,骂她是小人疯子,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本宫劝你们,一定要找一座好的靠山,蓝欢欢那贱人,只是冰山,冰山难靠!”昙花宫,一脸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瞥着几个战战兢兢的关雎宫宫人,故意威吓道。

“主子,奴才们对主子才是忠心耿耿!”宫人们吓得叩首道。

“好,是聪明的奴才,本宫命你们,在关雎宫内,日夜监视蓝欢欢和紫鹊,与本宫地的人里应外合!”瓜尔佳福晋得意洋洋道。

关雎宫,外面冷嘲热讽声,无法无天,瓜尔佳福晋的宫人在寝宫外,故意大声嘲笑蓝欢欢。

“你们关雎宫的主子,就是偷来的一生,诗文偷,宠爱偷,这座关雎宫也是偷的!”

“不要脸,不知道丑,你们已经臭名昭著了,天下谁不知道你们的丑事!”

“玩死你,都看见了!”

听见昙花宫的人在外面挑衅大骂,紫鹊十分愤懑,但是麝月小声劝紫鹊道:“紫鹊姐姐,那些小人是有人故意派来的,是企图骗我们出去!”

“我紫鹊不怕她们这些小人,想这样欺负我们格格?”紫鹊柳眉倒竖,愤怒地打开门,出来与那些昙花宫的人对骂。

就在这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旮旯冲出几个太监,用帕子捂住紫鹊的丹唇,将紫鹊挟持出了关雎宫。

“格格,大事不好,紫鹊姐姐被绑架了!”麝月发现紫鹊被昙花宫的人挟持走了,顿时十分惊愕,立刻跑到寝宫禀报蓝欢欢道。

“紫鹊被挟持了?我蓝欢欢要是连紫鹊都没法保护,还有何面目活着!”蓝欢欢顿时心急火燎,从床上跳起来,麝月立刻给蓝欢欢穿了大氅,蓝欢欢拉着麝月的芊芊玉指,愤怒地向昙花宫跑去。

昙花宫,一脸狰狞的瓜尔佳福晋,冷冷地瞥着倔强挣扎的紫鹊,鲜廉寡耻地奸笑道:“小蹄子,你主子敢胡作非为,肆无忌惮,你也狐假虎威,来人,给本宫打!”

如狼似虎的宫人,冲到紫鹊面前,没头没脑,疯狂殴打,紫鹊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唇上流血。

“小丫头,本宫现在还不能杀你,本宫要用你引诱那个贱人来本宫的昙花宫!”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仰面狂笑道。

“你这个妖怪!”紫鹊杏眼圆睁,拼死向瓜尔佳福晋冲来。

“小贱人,还敢打人,左右,打板子!”瓜尔佳福晋心狠手辣地嚎叫道。

两个宫人,用板子对着紫鹊的两腿,凶狠地打下,紫鹊顿时摔在地上,丧心病狂的宫人,举起了板子。

“慢,黑鸢,把这个贱人送到阿达理贝勒的府邸!”瓜尔佳福晋阴险地诡笑,恬不知耻地命令黑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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