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甄,又是这个邹甄!”怒火万丈的皇太极,看着奏折上邹甄的名字,大动肝火,多尔衮一本正经,对皇太极禀报道:“皇上,邹甄文武双全,明军趁我军在义州耕种,趁机包围义州,妄想反攻,臣弟建议,派兵包围锦州!”
“多尔衮,你和朕一起御驾亲征!”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毅然道。
“皇后娘娘,那个邹甄,真的在义州反攻,皇上现在又要带兵去亲征了!”欣喜若狂的喜花,跑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本宫这招围魏救赵,真的把皇上骗走了,喜花,皇上御驾亲征,我们要趁机,将关雎宫全部消灭!”哲哲耀武扬威地怒视着喜花。
关雎宫,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忧心忡忡地禀报蓝欢欢道:“格格,十四爷这次与皇上一起御驾亲征了,现在哲哲在后宫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我们是不是关上宫门?”
蓝欢欢幽默地目视着紫鹊,嫣然一笑道:“紫鹊,本宫现在是大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妃,我为什么要怕哲哲?紫鹊,我们去麟趾宫和永福宫!”
“皇后娘娘,宸妃和紫鹊暗中化妆,穿着马甲裙,出了皇宫去宫外玩了!”清宁宫哲哲正专心致志地端详着后宫地图,突然,喜花战栗地来到哲哲眼前,向哲哲禀报道。
“贱人,真是越来越气焰嚣张,喜花,派人跟踪监视,若是这个贱人想跑,就把她刺杀了!”哲哲顿时气得青筋直爆道。
盛京皇宫午门外,穿上自己喜爱的袄裙,娉婷漂亮的蓝欢欢和穿着花裙子的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来到了盛京的大街。
虽然已经是仲春,但是大街上车水马龙,飘着桃花雨,蓝欢欢沉吟着:“满架蔷薇一院香。”和紫鹊满面春风地在大街上遛弯。
“格格,你看,今日盛京的书会!”紫鹊天真浪漫地指着门庭若市的书会,笑靥如花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进去玩玩!”蓝欢欢颦眉弯弯,和紫鹊得瑟地进了书会驿站!
看着赏心悦目的书,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紫鹊,这姜白石的词集,还有乐府诗,古诗十九首,都是在关内才能找到的书,今天你带银子了吗?”
“格格,紫鹊衣襟里都是银子!”紫鹊喜上眉梢道。
“首领,蓝欢欢和她那个小丫头,在驿站里面买书,正得瑟呢!”这时跟踪在后面的几个奸细,蹑手蹑脚地瞪着蓝欢欢和紫鹊,小声禀报他们的首领道。
“蓝欢欢暗中和紫鹊,化妆出宫,与明朝奸细勾结,我们立刻回去禀报!”那个三角眼首领,狰狞一笑,迅速带着这些狗奴才,鬼头鬼脑地回了后宫。
“蓝欢欢竟然敢无法无天出宫?喜花,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哲哲听了禀报后,凤目圆睁,怒气填膺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得瑟地骑着马回到后宫,突然听到路上一些人对她们暗中冷嘲热讽。
“格格,有清宁宫的奸细!”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晚上,后宫,萨满巫师在清宁宫祈祷捉鬼,闹得后宫鸡犬不宁,后宫的蜡烛灯,装神弄鬼地突然黑了。
蓝欢欢和紫鹊,喜上眉梢地在书房看书,突然,紫鹊看见窗外一个黑影,毛骨悚然地飞了过去,不由得吓得不寒而栗。
“格格,外面有黑影,会不会是刺客?”紫鹊小声对蓝欢欢喃喃道。
“紫鹊,外面有人抓鬼,我们就安心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哲哲派人在后宫,日夜传播谣言,而瓜尔佳福晋,却在夜里装神弄鬼,到了夜里,关雎宫的窗外,就听到一些阴险毒辣的家伙在故意指桑骂槐,小声笑骂,蓝欢欢命令麝月,带着几个丫鬟,拿着棍子出去,看见有鬼头鬼脑的,就重重地乱打,那些暗中冷嘲热讽,鬼头鬼脑的宫人,被打得破开肉绽,连滚带爬地逃了。
“主子,关雎宫的人,还在垂死挣扎!”焦头烂额的黑鸢,回到昙花宫,对瓜尔佳福晋禀告道。
“不要脸的贱人,竟敢拿着鸡毛当令剑,黑鸢,联合钟粹宫的人,到处传播谣言,就说宸妃蓝欢欢的诗文,又偷了!”瓜尔佳福晋面目扭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盛京皇宫,白天抓鬼,晚上满城风雨,哲哲控制着阖宫的妃嫔,对关雎宫进行歇斯底里的进攻,但是蓝欢欢这次不但没有气病,反而越来越刁蛮,把哲哲气得青筋直爆。
“贱人竟然敢写诗文禀告皇上真相!喜花,把那个贱人杀了!”哲哲看着蓝欢欢的诗文,顿时气得面目扭曲,一蹦三尺高地大声命令喜花道。
关雎宫,蓝欢欢正襟危坐在软榻上,镇定自若的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晚上,后宫的护军,说是宸妃懿旨,为了抓鬼,把关雎宫的香和那些抓鬼符送到各宫妃嫔宫中。
顿时,瓜尔佳福晋那些泼妇,被熏得气急败坏,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要造反了,现在不但不怕,还妄想反击我们,皇后娘娘赐死她吧!”次日辰时,灰头土脸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跪在哲哲的面前,叩头道。
“瓜尔佳,这个贱人,已经是奄奄一息,现在还在顽抗,你们派人去关雎宫,说宸妃鬼魂附体,把这个贱人抓起来,用棍子重重打,就说是在打这个附在这个贱人身上的鬼!”哲哲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奸计。
再说蓝欢欢,正在书房专心致志,突然,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几个宫人,拿着棍子,杀气腾腾地冲进关雎宫,命令宫人押住了蓝欢欢。
“瓜尔佳福晋,你真是无法无天,竟敢抓我们格格?”紫鹊见瓜尔佳福晋如此疯狂,顿时义愤填膺,指着瓜尔佳福晋大声质问道。
“宸妃娘娘,臣妾听说娘娘鬼上身了,迅速带着法师,来帮娘娘抓鬼,左右,打鬼!”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大声命令道。
气势汹汹的黑鸢,抓着棍子,就向蓝欢欢的身上打去,蓝欢欢思忖这个瓜尔佳妄想,柳眉倒竖,粉臂抓住黑鸢的棍子,袅娜一脚,把那个黑鸢踢了个倒栽葱。
“蓝欢欢,你竟敢打人!”瓜尔佳福晋顿时气急败坏,张口结舌地瞪着蓝欢欢。
“不好了,附体的鬼要打人了!”蓝欢欢故意向紫鹊努了努嘴,紫鹊得瑟一笑,拿着棍子,就对着趴在地上的黑鸢乱打,打得黑鸢鬼哭狼嚎,瓜尔佳勃然大怒,自己拿着棍子来打蓝欢欢,就在此时,荣儿和几个护军,突然从帷幕内冲出,拿着棍子,对着瓜尔佳福晋和她的狗奋勇重打,打得瓜尔佳哭爹叫娘,这群小人捂着身子,扭着腰,丧心病狂地逃跑了。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命令紫鹊和麝月,打了我们!”被打得焦头烂额的瓜尔佳福晋,气得一蹦三尺高,跑到清宁宫向哲哲举报道。
“宸妃又疯了,喜花,立刻传太医,若是这个病人又闹,就把她绑在床上!”哲哲凤目圆睁,命令喜花道。
喜花杀气腾腾,带着太医,来到关雎宫,要给蓝欢欢看病,蓝欢欢就故意躺在床上,糊里糊涂,喜花呆若木鸡,怏怏带着人回去了。
“皇后娘娘,皇上御驾亲征,这个贱人现在竟然敢在后宫和我们玩!”瓜尔佳福晋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对哲哲说道。
“贱人,现在也会神机妙算了,但是这个贱人蹑手蹑脚,已经被本宫完全控制,喜花,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在宫外大声讥笑!”哲哲突然狰狞一笑,命令喜花道。
后宫,各宫的妃嫔,不但在光天化日,来到关雎宫嘲笑大骂,现在更是无法无天,竟然堵住了关雎宫的大门,不准蓝欢欢出去。
关雎宫内外,嘲笑声震耳欲聋,蓝欢欢虽然和哲哲大战了几天,但是每天都被后宫全部的妃嫔围攻,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了。
“宸妃和睿亲王私通,在关雎宫养了孩子!”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肆无忌惮地在各府的王妃福晋那里,见到人就大声传播谣言,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搞得群情激奋!
“皇后娘娘懿旨,搜查后宫!”次日夜晚,不可一世的瓜尔佳福晋,和喜花,率领一些嬷嬷和太监,打着灯笼,趾高气昂地在后宫到处搜查。
“有人举报,关雎宫内有人养孩子!”装妖作怪的喜花,扭着腰,恬不知耻地来到大门,对关雎宫门前的宫人,气势汹汹地嚎叫道。
宫人疯狂地冲进了关雎宫,到处搜查,弄得乱七八糟,蓝欢欢盈盈地回到寝宫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