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我皇太极要光明正大的娶你当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的弱眼横波,真挚地说道。
“皇太极,别以为我真蠢,你后宫三千美人,娶我做你唯一的妻子,你真会说得天花乱坠!”蓝欢欢蹙眉凝视着真情的皇太极,用手指头,顶住了皇太极的嘴唇。
“兰儿,你说的对,朕是大汗,后宫有妃嫔三千,但是,你和朕,不,你和我,就是像鸳鸯一样,连理灵犀!”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的眸子,一往情深地说道。
“皇太极,在这个世上,我只有在你身边了,否则一出去,就被那些小人咬死了!”蓝欢欢突然古灵精怪地怪怪一笑1。
“好,兰儿,你同意了,朕带着大白,你带着小白,我们出去骑马!”皇太极顿时大喜过望,紧紧地将蓝欢欢拥进了怀中。
盛京郊外,天苍苍野茫茫,皇太极和蓝欢欢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大白小白,驰骋在莽原上,蓝欢欢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在古代最高兴的一天。
“格格!”就在蓝欢欢和皇太极并蒂连理地执手回宫之时,后宫前,笑靥如花的一个丫头,欠身向蓝欢欢行礼,蓝欢欢仔细一瞧,顿时欣喜若狂:“紫鹊!你这个丫头,终于又看到你了!”
“紫鹊,和蓝格格回宫吧!”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忽然情深地回眸一笑,皇太极嘴角浮着欣然的笑,面若满月的脸,正好对着蓝欢欢的粉靥。
“啊!”蓝欢欢心中小鹿乱撞,就在这时,皇太极的嘴唇轻轻接到了蓝欢欢的朱唇上,温柔的一口!
“啊!难道这就是我蓝欢欢的初吻吗?”蓝欢欢顿时一张笑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这个丫头,喜气洋洋得瑟得蹦蹦跳跳!大妃,您服侍了大汗这么多年,难道你半生的辛苦,就被这个狐媚子夺了吗?”清宁宫,站在凤凰楼上眺望白露宫的福晋瓜尔佳氏,一脸嫉妒地对身边呆若木鸡的哲哲煽动道。
“她的一切,都是本宫的,本宫要这个丫头茕茕孑立,家徒四壁!”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什么?大汗要册封那个野丫头当福晋,这真是丢人现眼,你没听到处传的谣言吗?那个野丫头是草原上的不祥妖女,还有人传说,她是个南蛮子汉女,大军凯旋时,八旗亲贵在大政殿早朝,议论的都是她,她就是一个亡国妖女呀!”辰时,崇政殿,议论纷纷,慷慨激昂的群臣,在大殿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就在这时,威风凛凛的皇太极,穿着上朝的吉服,戴着吉冠,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鹿角龙椅上。
“大汗万岁!”八旗亲贵纷纷叩首道。
“范文程,朕命你拟旨,册封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为福晋!”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大汗,万万不可!”就在这时,坐在皇太极身边的莽古尔泰,大声反对道。
“为什么?”皇太极怒视莽古尔泰质问道。
“大汗,现在盛京城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此女不是蒙古格格,而是汉人冒充的,这种祸国妖女,本贝勒建议,将其送回科尔沁!”莽古尔泰歇斯底里道。
“莽古尔泰!你虽然是三贝勒,但是朕是大汗,难道朕连册封自己最喜爱的女人,你也要反对吗?”皇太极目光如炬,怒气填膺道。
“大汗,臣等跪请大汗,听三贝勒忠言!”就在这时,大殿上的亲贵们,纷纷跪下叩首道。
“退朝!”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
后宫,今天一大早,紫鹊喜气洋洋地出了白露宫,准备去御膳房,命令御膳房的宫人,给蓝欢欢做一些蓝欢欢喜欢吃的山楂饼和饽饽,但是那些宫人,一见紫鹊蹦蹦跳跳的来人,都瞪着紫鹊暗中讥笑。
“你们笑什么?”紫鹊脸气得绯红,大声质问道。
这时,御膳房的乌拉嬷嬷,瞪了紫鹊一个大白眼,冷嘲热讽道:“你是哪个宫的小猫小狗,也敢命令御膳房?御膳房现在要准备布木布泰福晋,哲哲大妃的御膳,哪有须臾给你那主子搞东西?你们主子要是饿,去大汗那拿圣旨,自己来吃!”
“你个小人!我们主子马上就要册封福晋了,你们别狗眼看人低!”紫鹊柳眉倒竖,气得杏眼圆睁。
“噗嗤!”紫鹊刚说完,御膳房的宫人们一个个喷饭似的大笑,那乌拉嬷嬷,鄙夷地瞪着紫鹊,飞扬跋扈地嘲笑道:“你们主子?去多罗特没有香消玉殒?还做梦以为自己是贞女烈女呀?嫁过男人的残花败柳,还想当福晋?宫里面谁不知道?”
御膳房这些家伙歹毒的嘲笑,气得紫鹊一张脸气得通红。
“你们在暗中传播谣言,光天化日诬陷我们主子!你们真是鲜廉寡耻!”紫鹊立刻哭着跑回去了。
再说紫鹊,跑到半路,正巧撞到正拿着书的苏沫儿,苏沫儿瞧见紫鹊哭得眼睛都红了,不由得十分诧异,柔声询问紫鹊道:“紫鹊,什么人欺负你了?”
“苏沫儿,今个儿叫起,我去御膳房准备给主子拿一些山楂饼和糕点,没想到,那些御膳房的小人,不但故意破坏,还冷嘲热讽,辱骂我们家主子!”紫鹊委屈地捂着眼睛哭道。
“岂有此理,你们家蓝格格也是我们家主子的姐姐,大汗的福晋,这些奴才,竟然敢故意不给你早膳,走,我带你去,打那些婆子去!”苏沫儿一听紫鹊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她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爆炭性格,立即拉着紫鹊,气呼呼地冲到了御膳房。
“哟,这不是苏沫儿姑娘吗?”那些御膳房的宫人,定睛一瞧,见苏沫儿气呼呼地拉着紫鹊进来了,顿时一个个谄媚着脸,向苏沫儿请安。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奴才,立刻把白露宫主子的早膳做好,给紫鹊姑娘送去!”苏沫儿抱着手,怒视着那个乌拉嬷嬷道。
“是,姑娘!”那个乌拉嬷嬷,白了紫鹊一眼,立刻命令宫人准备早膳。
再说紫鹊送早膳回到白露宫,打了细帘子,见蓝欢欢一脸忧郁,双眉紧蹙,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蓝欢欢面前询问道:“格格,怎么脸色这么憔悴?”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紫鹊,一大早,你听见窗外什么声音?”
“窗外?”紫鹊奇怪地打开窗棂,突然听见好像是附近别的什么宫,有妇人的大骂声,声音十分清楚,紫鹊本来以为是别的宫闹事,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些声音都是骂蓝欢欢的。
“狐媚子,妖女,野丫头,真是丢人现眼,八旗各贝勒,谁不知道她狐媚大汗,都骂成这样了,还装可怜,不要脸!”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宫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格格,我们立刻去禀报大汗!”紫鹊气得义愤填膺,大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大汗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我们不要禀报了!”蓝欢欢罥烟眉一蹙道。
“格格,我们不能被那些小人这样疯狂欺负,大汗爱的只有格格,那些宫的人,一定是嫉妒!”紫鹊嘟着嘴愤懑道。
“我们不要烦大汗了!”蓝欢欢颦眉道。
“大妃,各个宫的福晋都去白露宫闹了,我们日夜骚扰这个丫头,看见她有好事就破坏,就是长孙皇后也气疯了!”一脸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来到清宁宫,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哲哲顿时眉飞色舞,小声嘱咐瓜尔佳氏道:“你派人秘密去八旗各旗传播谣言,斩钉截铁说海兰珠是明朝的奸细,我们要煽动那些军属,都对这个贱人切齿痛恨,骗他们把失去亲人的仇恨,都转嫁给这个丫头头上,本宫要看看,在盛京,她怎么做人!”哲哲歹毒地从血红的朱唇浮出了诡异的奸笑。
“三贝勒,听说因为有奸细卖国,二贝勒在滦州惨败,我军死伤惨重,都是那个野丫头和明军里应外合,害我们八旗兵战死那么多人,我们去大汗那禀报,大汗却还护着那个野丫头,真是混账,三贝勒,我们和那个野丫头势不两立!”谣言传出后,果然有不少被欺骗的八旗官员,群情激奋地围到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大贝勒代善的府邸大闹大骂,莽古尔泰和代善来到府邸外,和颜悦色,安慰这些冲动失控的军人。
“三贝勒,大汗护着这个贱人,我们就派人刺杀那个贱人,现在我们大金是四大贝勒共坐大殿,三贝勒你也有责任,杀了那个妖女!”一脸愤慨的贝勒阿达理,大声煽动莽古尔泰道。
“好,我们就派刺客,暗中刺杀这个野丫头!”莽古尔泰仰面狂笑道。
再说皇太极,要册封蓝欢欢为福晋,今天大妃哲哲,一脸端庄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样子,亲自给蓝欢欢戴了流苏,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花容月貌,在紫鹊的侍候下,回到了后宫,就在甬道上,前面突然来了一队仪仗,一个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穿着吉服,梳着两把头,珠环翠绕的女人,桀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贱人,见到本公主,为什么不行礼?”那个女人瞥着身边的管家为虎,凤目圆睁,大声训斥蓝欢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