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这个狐媚子,真是奸诈,袁贵,本宫现在凭着年轻,让皇上喜爱,若是不生下一名皇子,皇上万年后,陆萱这个狐媚子一定得意忘形!”娄贵妃听说陆萱又飞扬跋扈,柳眉倒竖地质问袁贵道。
“娘娘,陆萱膝下有太子,娘娘现在也有了几个月的孕,现在皇上最宠爱的臣子,就是丞相祖媚和国师耿似道,祖媚是陆萱的人,但是这耿似道,陆萱和祖媚都排挤他,我们正好笼络国师!”太监袁贵,狡狯地建议道。
话说那国师耿似道,高湛竟然十分信他,让他在皇宫带领骁果,耿似道知道陆萱和丞相祖媚十分瞧不起自己,所以暗中与祖媚陆萱势不两立,这次娄贵妃派了袁贵,用金银收买自己,耿似道顿时眉飞色舞,立刻与娄贵妃秘密勾结,在宫中派人到处传播谣言,说宫内有人用巫蛊暗中联系甄宝程和林七九,高湛顿时心中怀疑,命耿似道用道术查出这暗中勾结林七九的人,那耿似道大喜过望,立刻欺骗高湛,在宫中,进行道术,那水龙书人殿的晚上,降着帷幕,一脸得意忘形的耿似道,故意在高湛的眼前1,手舞足蹈,装神弄鬼,过了半晌,帷幕上,浮现出陆萱的倩影,高湛顿时恍然大悟,命令太监袁贵去冬月宫押陆萱来大殿。
过了半晌,只听玉阶下杀猪一样的叫声,气势汹汹的宦官押着大叫大骂的陆萱,跪到了高湛和后宫嫔妃的面前。
高湛怒视着云鬓大乱的陆萱,恼羞成怒,大声质问道:“贱人,你竟敢暗中勾结林七九,说,甄宝程和林七九宝琴是不是你暗中放的?”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没有放反贼林七九!”陆萱一听高湛这么说,心中思忖,必是有人秘密传播谣言,妄想嫁祸自己,她立刻叩首大喊冤枉道。
“皇上,奴才建议不打不招,”一脸狡狯的袁贵向高湛拱手道。
“用刑!”高湛气得青筋直爆。如狼似虎的几个嬷嬷,手持毒针,来到陆萱的面前,歇斯底里地抓住陆萱的芊芊玉指,狠狠地把针戳进陆萱的手指里,陆萱顿时疼得大声惨叫,立刻昏厥。
“贱人,快招,甄宝程和林七九是不是你放的?”过了半晌,陆萱醒来,气急败坏地高湛瞪着陆萱,大声咆哮道。
“皇上,林七九和甄宝程不是臣妾放的!”陆萱大哭道。
“陆萱,不要再赖了,你在刑部大狱里挖的地道,国师和骁果昨日已经察觉了!”一脸得意的娄贵妃眸子一瞥,耿似道便气势汹汹地带着骁果,押着陆萱去了刑部,高湛也坐着銮驾去了刑部大狱,竟然真的看见了关押甄宝程和林七九宝琴监狱里,埋伏着一个地道!
“贱人,竟然敢勾结反贼!袁贵,命宦官重打这个贱人三十大板!”高湛顿时怒火万丈。
刑部大狱,萦绕着陆萱和宫人桂花等人的惨叫,三十大板后,陆萱和桂花皮开肉绽,但是陆萱却倔强地大喊冤枉。
“混账,袁贵,这个贱人还在困兽犹斗,几日后,若是太后知道此事,来刑部救她,我们就毁于一旦了!”柳眉倒竖,忧心忡忡的娄贵妃,窥着陆萱血肉横飞的惨样,暗中质问袁贵道。
“娘娘,骑虎难下,不如今晚,我们就派人,给这贱人喝鸩酒!”一脸奸诈的袁贵向娄贵妃打千道。
子夜,刑部大狱,陆萱呻吟着和桂花趴在草堆上,朱唇中有鲜血,震惊的狱卒窥视着监狱内,见两人都七窍流血,顿时大惊失色,迅速把这两个女人驮出了刑部,摔到外面的地里。、
次日,袁贵禀报高湛,说陆萱和侍女桂花昨夜已经自杀。
“这两个贱人已经自杀?”高湛顿时大惊失色道。
“皇上,太子之母已死,若是日后还立太子,太子会不会暗恨皇上?”奸诈的耿似道暗中对高湛奏道。
“耿似道,朕等娄贵妃生下皇子再说吧!”高湛怒气冲冲道。
再说野外的荒地,陆萱和桂花满身都是鲜血,扔在地上,在拂晓前,突然步来了一位戴着昭君斗篷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两人眼前。
安阳,客房中,昏头昏脑的陆萱,突然睁开眼睛,竟然发现,四周是客房的墙,而侍女桂花,也睡在自己的眼前。
“有人救我们,本宫竟然活了!”陆萱顿时眉飞色舞。
“陆萱,你和娄贵妃狼狈为奸,在宫中虐待其他妃嫔,今日你也是作法自毙了!”这时弱眼横波的林七九,抿嘴一笑,来到了陆萱的眼前。
陆萱觉得身上很痛,不由得小声呻吟。
“娘娘!”就在此时,桂花也浑身发抖地醒了。
“林大侠,你真是大义凛然,两肋插刀,多谢你救了陆萱!”陆萱感激地目视着林七九,跪下叩头道。
“陆萱,起来,这些日子,我潜伏在洛阳,知道娄贵妃和国师耿似道暗中联合,妄想害你,从前,你也是我林七九的姐妹,所以我自要拔刀相助,只是陆萱,你不想报仇吗?”林七九凝视着陆萱问道。
“娄小小那个毒妇,耿似道那个妖人,林小主,我陆萱一定要报仇,也要保护我的孩子高纬!”陆萱心如刀绞道。
“陆萱,耿似道这个妖人,暗中联系洛阳的各派邪魔外道,到处传播谣言!他可能妄想害你的孩子高纬!”林七九双眉紧蹙道。
“林小主,我要回去保护我的高纬,高湛那个昏君,木人石心,我陆萱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把本宫只当小猫小狗,随便打随便骂,林小主你一定要帮我救我的儿子!”陆萱泪如雨下道。
“陆萱,这个耿似道,我林七九一定与你并肩作战,消灭他!”林七九莞尔一笑道。
函谷关,甄宝程和贺拔荣庞超,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围攻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