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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2 / 2)

贺慕言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有些疑惑:离离?

宋离忍着笑,把干毛巾放到他头顶轻轻擦拭。

贺慕言的头发很黑,发质却软软的,跟他臭石头一样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擦了没一会,宋离手上的动作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了,抓着毛巾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我不写了,白皙的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也在缓缓颤动。

最后宋离实在是忍不住了,脊背躬下来,双手抱住贺慕言的头,我不写了:你,你别乱来。

也不怪他突然这样,实在是这个人太过分,仗着自己现在在给他擦头发,没有功夫拦他,就开始胡来,我不写了。

肚子越来越大后,宋离就经常穿很宽松方便行动的衣服,虽然天气冷了,但现在家里一天到晚都有暖气,今天洗完澡他也就只穿了一件大衬衫,是贺慕言的,比他自己的大了两个码,我不写了,一点束缚感都没有,很舒适。

我不写了,宋离挣扎了一会,我不写了,干脆把毛巾往贺慕言脸上一盖,自己主动亲上去,我不写了。

宋离只觉得贺慕言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我不写了

就喜欢说一些sao话,不仅他自己说,还要逗着宋离说。

他明知道宋离脸皮薄,还故意磨他。

诸如此类。

每每清醒过来宋离都羞耻的要死去一百次。

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也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晚上闹得太凶,第二天宋离实在是提不上什么精神,吃早餐的时候人也倦倦的,拿叉子的手都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贺慕言给他倒一杯牛奶,顺手捏捏他的脸给他醒神:先吃饭,吃完再回去睡一觉,乖。

宋离哦哦点头,手上却没有动作,脸都埋在牛奶杯子里。

贺慕言见状只好坐过去,把人扶到自己怀里,拿着杯子贴到他嘴边,一口一口的喂他,好一会杯子里的牛奶才见了底。

宋离打了个小饱嗝,都是奶气。

贺慕言用纸巾给他擦嘴巴,看着他又红又润的唇瓣,忍不住又低头亲一下,亲一下不够,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好一会才满足的抬起头,手指抹掉宋离嘴角的银丝:宝宝好甜,都是牛奶味。

宋离哼哼两声,实在困得不行了,两只手缠在他身上,脸埋他怀里不想动。

贺慕言便抱着他去了楼上,刚把人放到床上宋离就滚到旁边抱住了贺慕言的枕头。

贺慕言弯腰在他耳边说:宝宝,我去上班了。

宋离虽然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身体却还是自发动了起来,伸手搂住贺慕言的脖子,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老公路上小心。

从头到尾眼睛都是闭着的。

贺慕言忍着笑,揉揉他的头发:离离好乖。

真的,太乖了。

李修在前面开车,时不时就忍不住看一眼旁边的后视镜。

看一眼,再看一眼。

不怪他没有职业操守开车不认真,实在他们老板今天太过古怪了。

他好像心情很好,从上车到现在,不过才五分钟而已,他已经笑了三次了。

三次!

这是什么概率。

是以往他一个月脸上出现笑容的频率!

李修忍了再忍,还是被心底的求知欲打败:老板,今天早上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贺慕言撑着侧脸,抬眼看他:怎么?

没事。李修忙不迭摇头:只是看您好像心情很好。

贺慕言点点头,嘴角的笑容又放大一些:是很好。

妈呀,李修不敢再问了,他觉得他们老板今天被邪祟上身了。

不过好在贺慕言很快就恢复了常色,忽然问他:这个月公司还有什么必须我要在场处理的大事吗。

李修回忆一下他的行程表,摇头:除了一个新项目的开业剪彩,其他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剪彩你去露个面就行了。

李修点头:老板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吗?

贺慕言沉思一会:你这两天抽空看一下风评比较好的婚庆公司,如果国内没有合适的,也可以考虑国外,但不要太过舟车劳顿,尽量把周期缩短一些。

李修有些懵,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们老板难道打算进军婚庆市场了。

过一会他才明白了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老板是打算,打算跟宋先生

贺慕言点点头,问他:这么惊讶干什么,不应该吗?

李修摇头,用力摇头:应该,太应该了!

不如说,早该了!

李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亢奋,又问:宋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贺慕言摇摇头:还没告诉他,下个月他生日,算是送他的一个礼物吧。

李修简直想倒吸冷气,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冷面工作狂,会一脸困惑的问他什么是爱的迟钝老板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啊。

很会的贺总又继续跟他说:你觉得,我送他结婚戒指,他会开心吗?

李修嗯?一声:老板您没有给宋先生买戒指吗。

贺慕言看他一眼。

李修汗颜,好吧,他怎么忘了,他们老板只是现在突然会了,以前那个不会的他,是不可能会有这种给人买戒指的浪漫细胞的。

哪怕那人还是他已经戳了章领回家的老婆。

这么一想宋先生好像也有点问题,你们都结婚了啊,结婚代表着什么不懂吗,为什么证都领了却不让你老公给你买个戒指啊。

反而拖到现在孩子都要落地了才开始张罗这事。

这两个人之前到底在干嘛啊。

李修自然是不敢问他老板这个问题的,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跟他说:老板,我觉得结婚戒指意义重大,一段合适美好的婚姻,除了要走合规的法律流程外,精神上的象征也是很重要的,结婚戒指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象征。

贺慕言摩挲着手指:既然结婚戒指这么重要,他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要过。

李修小心问他:老板是在说宋先生吗?

贺慕言没有回答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问自答似的:还是说,他觉得结婚戒指没有必要,他认为我们这段婚姻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象征,或者,他根本就不认为我们的婚姻是美好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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