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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1 / 2)

童磨在过去的两百年里总是不厌其烦地表示,一段关系中坦诚是维系情感的关键,而他从未强调,这一点关键是建立在双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之上。

“为什么不说话?”童磨将她困在房中,每日都来看望她,看着她被束缚着声息日渐低微。

她紧闭双眼不愿意看他,呼出的气似乎都透着一股冷意,“我很累。”童磨归还了她的双手让她能够在欲望支配自己时,身体抑制不住高潮的颤抖时紧紧抱住他的肩背。

而她的双腿依旧无力地垂在榻榻米之上。

“在恨我吗?恨我让你感到痛苦。”他伸手去抚摸她,苍白的皮肤和冰冷的温度,以及毫无反应的躯干,她像一具尸体,任由他双手放肆地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处。

“恨?”萤突然睁开眼睛,眼眸投向他,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会哦,”话出口却拐了个弯,沾了些撒娇地意味,“如果总是恨着大人,我也会过的十分痛苦。”

童磨闻言将自己的脸贴在她抬高的掌心中,将手伸进她简单披着的衣衫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重新建立媒介是个非常漫长,且煎熬的过程,我会和你一起感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他将头伸过去吻她冰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与她交吻纠缠,在勃发的性欲之中感受同等的痛楚。

通过媒介而心意共通,这是童磨为他们关系的定义。他们通过媒介建立一种畸形而诡异的羁绊,同生共死,同欢共悲,她所爱皆为他所起,她所恨皆为他所知。

她因为媒介而无法逃离童磨,不论尝试多少次之后她都会回到童磨身边,而他因为媒介带来的副作用不愿意杀了她,甚至对她给予的情感产生了无法戒除的病态依赖。

两个人因此维持着这样虚伪的关系近两百年。

萤却因为疼痛而失去力气,她难得恳求,“我想休息。”可痛楚能够给予童磨无限的欲望,他的双手已经伸进了她双腿之间,按着她的阴蒂揉转,沾着她无法控制涌出的淫念进入她的身体。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让她能够完全躺在自己怀中,可精神振奋的性器就卡在她的腿心,抵着她湿润饱满的阴唇摩擦,他虚情假意地安抚她,“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萤并没有反抗甚至连眉头都没皱,只是安静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这时候她从来不会违背童磨的行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面对更糟糕的境遇。

他就压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双手卡在她的腰间让她抬高的半个身体能够更彻底地容纳他,让他的性器能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打开她封闭的每一个地方。

她的胸口如同被撕裂般,灵魂承受着锥心之痛,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可是欲望却将她牢牢捆在原地,她哪里也去不了。身后不得不接纳性欲给予的身体上的缓慢折磨,身心并存的痛苦令她忍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

“大人……”她颤抖着发出声音祈求,伸出手想要往前找借力点撑着身体,又或者是想逃离,“……轻些。”

童磨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他也能感受到同样的痛楚,和她不同,这会令他兴奋不已。他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和机会,抽出性器很快就顶进去,蛮不讲理地碾过她体内的一层层软肉,几乎是放弃一切技巧地去分开她的身体,纯粹地追求性交带来的快感。

他伸出手臂将她想要逃离的双手按住,强迫着她与自己十指相扣,将她的身体牢牢困在身下,随后低头咬住了她的后颈,模糊不清地说:“我会的。”

骗子,她在心中怒骂。

眼前一片模糊,几欲落泪,神智在快感和痛苦之间摇摆,连呻吟都被咕唧作响的水声淹没了过去。

她突然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时童磨的体温还是温热的,她留在这片蒙骗世人的净土之上,贪婪地占有着这位被教徒视作不可侵犯的神明的男人。

这位年轻的神子躺在她腿上用天真烂漫的神情问她:“你有孩子吗?”

“我不会有孩子。”她抚摸着他白色的长发,感慨着这圣洁的颜色。

“为什么?”他很是好奇,“女人都会拥有她们的孩子。”

“我无法生育,大人。”这就是她那个入赘的丈夫出轨的借口,也是他撺掇那个第三者企图谋杀她的借口。

“我不理解,你生病了吗?”他突然坐起来,伸手去摸她平坦的肚子,“你会不舒服吗?”

她笑容平静,盖住了他落在自己身体上的手,问他:“你很担心我吗?”

童磨那双绝美的眼睛里落下真诚的眼泪,“是的,我很担心你,我不希望你的不快乐。”

她替他擦去眼泪,轻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快乐。”

“女人都渴望成为母亲,”这是他的信徒们告诉他的,每日总有不少女人们过来祈祷,祈祷自己成为母亲,祈祷一个男人成为父亲,祈祷一个孩子落入她的腹中。他理所应当地觉得,每个女人都是这样,“拥有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

“你知道女人如何成为母亲吗?”她笑了,笑得很是神秘。

“我不知道。”他才十几岁,见识过生命的逝去,却从未见识过生命的降临。

“她需要一个男人,”她伸出手去抚摸童磨迷茫的脸,“男人的身体会给予她一个生命的开始。”

“然后呢?”

“然后是生命的成长,孩子会在这长大,”她拉着童磨的手,走过她的腹部,“先是这里会变大,这时候母亲的身体会变成温床,为这个孩子提供营养,”然后手慢慢地走到小腹,最后是腿间,“然后在十个月后,这个孩子成熟了,就应该从这里出生。”

童磨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覆盖的地方,“好神奇,这里竟然可以容纳一个孩子。”

“是啊,可是这里不仅仅是容纳孩子的地方,”她目光缠绵地看着童磨秀美的面目,“孩子出生之后,母亲会分泌乳汁哺育这个年幼的生命,我们称之为哺乳。”

“哺乳?”

随后,她松开了童磨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袒露出那双不曾哺育过婴孩,尚且年轻饱满的乳房,“对,哺乳。”

童磨目光痴痴地看着,双手已经覆盖了上去。

她的皮肤并不白,尤其是在童磨那足以媲美天底下最精美的玉器的双手衬托下,更是显得有些暗淡,可是他依旧痴迷,视若珍宝般抚摸。

她深深地喘息,握紧了童磨的双手,问他:“大人,还是个孩子呢。”

他跪坐在她身前,用那张不通世事的脸对着她,“我能成为你的孩子吗?”

“当然,”她目光贪婪地盯着童磨年轻俊秀的眉眼,“我愿意成为您的母亲,哺育您这样优秀的孩子,是我的荣幸。”

他低下头,在她的指引下,含住了她挺立的殷红乳尖,学着一个婴儿的举止去吮吸她的乳房。她不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所以她无法分泌乳汁,无法哺育一个真正的婴儿。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真的需要乳汁喂养的孩子,他只是痴恋于这对能够养育孩子的器官,这对能够给予他神奇感受的奇妙之地。

他是个快要成年的男孩,在她的贪婪引诱下成为一个属于她的男人。他学着她所教导的一切,去取悦,去爱抚,去揉捏。他沉迷于哺乳的诱惑无法自拔,进入她的身体时也很是认真地在舔弄着。

她被快感刺激得语无伦次,抱着他的头,与他一起滚落佛堂,她说:“请一直这样对待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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