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渣人,她当初这么就对他动心了?真是瞎了眼了。
“溪溪,我当时只是怀疑,我并不能确定,所以……”
他也不确定,才没敢跟凌溪说。
“呵呵!”凌溪冷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向陈元思,“你恶心吗?”
“什么?”陈元思不解、
“我问你有没有被你自己这幅惺惺作态恶心到?我却是真被恶心到了!”
是真被恶心到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呢?
一边做着婊子,一边又要立贞洁牌坊,还一副他很无辜,很委屈的样子。
谁欠了他?
他怎么不想想他当初来到将军府是什么样子,义父为了帮他付出了多少?挨了几刀?为他奔走多处,四处打点,筋疲力尽还冲他笑。
他忘记了,忘恩负义的人呐,实在是恶心。
“我,溪溪……”
“陈元思,别弄得自己像个情圣,你并没有那么爱我,非我不可的,你看中的只有你自己,名利权势,你是怕没了将军府做依仗,最后你什么都不是罢了,只是,你这个又贱又恶心的人,有什么资格依附将军府,你且听着,以后不许再靠近将军府半步,否者我便让人打断你的腿!”
凌溪说得狠辣,也断了曾经的情。
“还有,我就要嫁人了,而且我并不打算请你来喝喜酒,滚吧!”
陈元思错愕的看着凌溪。
“不,不,溪溪,我不是那样子的人,我……”陈元思痛苦不已,只是凌溪根本不听他的话,急的不行,“溪溪,那个男人是谁?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