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安歆溶惨叫,“徐太医你不能轻点啊!”
徐太医说:“陛下,微臣已经很轻了。只是这药敷上去是一定会有一些疼痛的,陛下请忍忍吧。”
安歆溶自小就怕疼,只能可怜巴巴地说道:“那行吧,你轻点啊!”
“微臣领命。”徐太医擦了擦汗,都说伴君如伴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严重的伤口,这疼痛就是换做他都实在难忍,他轻不了啊!只希望安歆溶不要怪罪。
安歆溶问:“徐太医,朕这伤口会不会得破伤风啊?”柳珍珠实在狠心,她生生跪了三个时辰有加。
“回皇上的话,伤口处理得及时,不会得破伤风。”
“那……”安歆溶瞄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双膝,闭上眼问道,“朕会不会留下疤痕啊?”她一个大男子汉问这样的问题实在可耻,但她已经管不上那么多了,她本来就是女子,当然会关心这个,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穿短裤短裙了,但……留下疤痕还是难看。
“如果按时换药,是能够愈合完善的,只是……”徐太医犹豫。
“只是什么?”安歆溶有些敏感。
“可能,只是可能啊。会……留下一点痕迹。”徐太医看到这伤口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行吧。”安歆溶无力地说道,柳珍珠,这梁子她们算是结下了,对自己的女儿尚且如此狠心,她也不用尽什么原身的孝义了。她到时候要是出事,怎么拖也要拖柳珍珠下水!
“啊!”承德殿传来安歆溶“绵延不绝”的惨叫声……
天色已晚,徐太医开好几副内外兼用的药就离开了。
“春萍。”安歆溶叫道,“扶朕起来。朕要用膳。”
安歆溶早膳没用,一个下午一直躺着处理伤口,肚子早就饿扁了,甚至饿得有点恶心了。
安歆溶刚刚吃好喝足,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好像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皇上!”春熙急匆匆地进来,“应丞相求见。”
他来做什么?安歆溶现在可不想见到应悠之,他们两个人都被坊间传成啥样了啊,应悠之还在夜间来做什么,就不懂得避嫌吗?
“不见。”安歆溶懒洋洋地靠在椅上,她不是应悠之,她不可能对这些流言充耳不闻,她很在意。
可是应悠之还是依然进来了,这宫中的拦截聊胜于无,谁叫安歆溶遣散了众奴仆,只留下几个。
安歆溶发誓下次一定要让宝安拦下应悠之!
“皇上,您受伤了?”应悠之看上去非常不悦,连行礼都免了。
“爱卿你怎么知道的?”安歆溶疑惑道,这宫中的消息到底是有多灵通啊!上次惊雷事件也是如此,她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一点隐私也没有!
应悠之凑近安歆溶,视线落在安歆溶的腿上,问道:“皇上,您如何了?”
安歆溶往后靠了靠,不自然地说道:“爱卿,你是否靠的太近了?”
“皇上,你的伤势如何了?”应悠之根本管不上这么多,一脸焦急地问道。
“朕……朕没事。”安歆溶偏过头,应悠之的眼神实在太过炽热,她无法直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