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姑娘缓缓坐下,瞬间周身的花红柳绿都成了陪衬。
安歆溶换了一个姿势欣赏桃夭姑娘的姿容,这老鸨安排的位置可真是不错。
只见桃夭姑娘双手放在古琴上,随意拨弄了两下,台下的男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啧啧啧。”安歆溶不免咂舌,“这桃夭姑娘真当的上这花魁之名啊。”
“是吗?”应悠之不以为然,在他眼中,桃夭姑娘再如何清丽,也只是一般女子,根本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感觉。
“哦?看来应兄这一路走来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安歆溶明知道不是还是调侃道,“也难怪连如此秀靥出尘的桃夭姑娘否瞧不上。”
“咳咳咳!”应悠之才缓了缓喝的第一口酒尽数喷了出来。
“哎呀,莫不是被安某说中心事了。”安歆溶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这应悠之可真是好玩。
桃夭姑娘开始演奏了,如痴如醉,如泣如诉,低吟浅唱仿佛诉尽天下沧桑一般,突然琴音一转,歌喉大展,又唱遍天下情意绵绵。
纵使是安歆溶这种听遍世界名曲的人,都忍不住拍手叫绝。这桃夭姑娘可真是会呀,唱的好像是自己,又是这在座的每一个人,真是难怪了夜夜满座。
应悠之显然没有沉溺其中,倒不是他觉得桃夭姑娘弹得不好,而是他以前也是有才子之首的名号,他自小就善音律,各种乐器信手捏来,一手筝曲更是闻名遐迩,对桃夭姑娘更多生的是惺惺相惜的情愫。
一曲罢了,安歆溶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桃夭姑娘,任她怎么看,都瞧不出桃夭姑娘会看上张弘济那样的人,桃夭姑娘眼界多高啊,难不成是个痴情人?
应悠之看着安歆溶的眼神,不禁问道:“安兄,难道今夜要桃夭姑娘作陪?”
“肯定啊。”不然她来这里干嘛啊?充当冤大头啊?
“可是这桃夭姑娘不是卖艺不卖身吗?”应悠之疑惑。
安歆溶手上的折扇一收,敲在应悠之桌前:“看来应兄不熟练啊。这卖艺不卖身呢,只是因为卖身的筹码不够罢了。”安歆溶言罢还给台上抚琴的桃夭抛了一个媚眼。
正巧她们致谢的方向就是安歆溶和应悠之所在的厢房。
桃夭姑娘淡漠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惹得旁边的一众女子一阵娇笑。
应悠之咽了咽口水,怎么觉得今日这么燥热呢?
也是,安歆溶本来就天生媚骨,一双眼睛最是勾人,头发高高束起,更添了一分英气,虽然比起男人还是不及,但阴柔美也是很时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