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则是怨凤轻娇勾引何礼昀,不然他那么温润儒雅的人,怎么会干出这等事来?
如今还惹得苏家的嫌弃!
跟在最后的齐绝沉着脸一言不发,一旁的齐锐倒是忍不住劝慰着:“早就告诉你凤轻娇不是那么单纯的女人,你还不信,现在亲眼看见了还是不死心吗?”
齐绝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冷漠:“不要以为你是我弟弟,就可以对我的事品头论足,你根本不懂!”
他陪着轻娇一起长大,她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嘛?
本来准备家族的计划一成功,他就去凤家求亲的,没想到出了这个岔子。
他的心都在流血。
忍了这多年才没被自己采的小白花,居然被一只猪给拱了?!还是平日里自己最看不上的那只猪!
还有将轻娇推给那只猪的人——苏子安,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齐绝眼里划过狠绝,既然敢对他的女人下手,就得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一旁齐锐见他如此模样,到底是放心不下,跟着进了大厅。
何家与凤家相对而坐,正上方苏母瞅着双方都不吭声,便主动开口:“你们准备怎么解决?毕竟是发生在我们苏家的事,我不希望闹出去不好听。”
凤母到底是要面子,若是凤轻娇就此嫁入何家,便把这件事给遮掩了下来——反正都要成为一家人的,早一点和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们是年轻人嘛,偶尔冲动了可以原谅。
酝酿了一下,凤母开口道:“既然何礼昀这小子和我闺女已经发生关系,便要对我闺女负责。”
这话是逼何家要娶了。
只是,何母怎么会听话呢?
他们何家说起来也是京城独一家的地产公司,可由不得别人揉圆搓扁!她儿子都说了这女人心里藏着人,她便肯定不会让她嫁进何家!
还没结婚呢,就敢在外面乱搞了,瞧着便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何家的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
“呵,是你家姑娘自己喝了酒往我儿子身上扑,现下居然把锅往我儿子身上扔,这是仗着我儿子以前喜欢你家姑娘,所以准备欺负老实人了吗?”何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旁坐着的何礼昀老老实实的坐着,目光时不时瞥向凤轻娇。
就算她心里有苏子安,他也是不在意的。
他取了她的身子,便自会负责,只要——只要她开口,他便绝不会推卸责任!
哪怕是看他一眼也好,说不定就一眼,他就心软了。
所以说,当舔狗的卑微便体现了:哪怕是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驰骋的女人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一个眼神就能原谅。
何礼昀是不想凤轻娇受委屈的,于是瞥向她想要发出暗示的目光便越发的频繁。
开始,他还能勉强对上凤轻娇飘过的含着怨怼和愤怒的眼神。
到最后,凤轻娇就算狠狠地盯着地面,也不愿看他。
他便知道自己是输了。
他在她的心里占不得半点地位,好歹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竟然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给他。
他的心冷了,但随之而来的也是一股子阴冷的愤怒。
他辛辛苦苦追她四年,随叫随到,任劳任怨,哪怕在众人面前被她扇耳光也不在乎。
她呢?居然如此不知羞耻地想着给苏子安下药!
苏子安就那么好吗?好到她情愿下药失身于他,也要不择手段地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