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等地冬季收获了粮食,玉米土豆进入家家户户,填补了粮食的空缺,大量种植后,即使碰上雨水、干燥的季节,也都能保证粮食产出。
大力推行玉米种植的肖张在当地受到了异常好评,他走的那一天,百姓夹道欢迎,异常拥挤。
肖张坐在马车里,掀开一道帘子,欢呼声像海啸一般涌入他的耳畔,不仅有几分愧疚:“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拯救了他们,是白雪。”
白雪马车的一角,身下垫着厚厚的垫子,然而道路不平整,还是有些颠簸,她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听到这句话单眼挑开了一条缝:“他们知道是谁救了他们,是肖张,所以外边的声音才会那么大,一声一声的在叫着你。”
“肖大人——”
他们不知道肖张是谁也不知道肖张是谁的弟弟,他们只知道这个姓氏,也许还知道名字,但出于尊重,一口一个大人的呼唤着。
那种朴实的热情就像是火一样烤着人,没有人不为之动容。
肖张甚至觉得受之有愧,“玉米不是我带来的,却没有人叫你的名字。”
“我也许可以种玉米,但我永远无法将它推广出去,无法在那么多人当中周旋,最后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玉米存在,但是你让别人知道了它。”白雪用很欣赏的眼神看着肖张:“多亏了肖大人。”
肖张脸皮一向很厚,白雪不夸他,他都要上赶着要夸奖,死皮赖脸的往下摸,但真正到了白雪夸赞她的时候,他整个人又有一些龌龊,脸颊发红,一直烧到了耳根子,低着脑袋说:“你那个眼神看得我很热。”
白雪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
以第三者的角度来说,白雪的眼底有欣赏,有崇拜,甚至还有尊敬,那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抵抗得了的眼神。
女人发自内心的臣服,就是男人最大的快乐。
“肖大人是太阳本身就是热的。”
肖张满足膨胀,狗腿子似的贴了过去:“那你冷不冷?我给你暖一暖。”
白雪远离他:“不冷。”
自打白雪出了月子,肖张总是找借口往人身上贴。但是白雪因为刚刚生育过的缘故,对这方面很冷淡,一直都推辞着。两个人一追一逃就跟猫捉老鼠似的,肖张乐此不疲。
肖张拿手勾起白雪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顺着头发就摸到了耳畔,顺着侧脸摸到了下巴、脖颈,再往下的时候被白雪一把捉住了手。
白雪有些无奈:“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外边的人想你的时候,可都想你爱民仁慈,可想不到你下流。”
“我这叫做风流和下流可不沾边,娘子净瞎说,果然还是要教你读一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