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刘晨皮笑肉不笑道，摊主反倒有些委屈。
“您这是怎么说呢，这都是官窑的真货，就算再高些也能卖出去。”
“但这瓶子已经有修补痕迹了，你可别跟我说你标的是拍卖价。”
闻言店主神秘一笑：“最近这种修补过的东西可热门了，只可惜不是景泰蓝的。要是真想要，我可以七百三十万给您。”
“得了吧，”刘晨翻了个白眼，“给我弄点别的出来，年代越老越好。”
听到这话店主叹了口气，心知这便宜生意是做不成了，不太甘愿地从屋中取出几枚有点年代的古币来。
“就这点东西，六十万四枚，看得上就拿去。”
在古董市场上，年代老还能保存到现在的除了古币几乎都是稀世奇珍级别，刘晨见自己还真诈出了东西，满意地接过来看了看。
就见里面躺着四枚小型的空首布。
这空首布是战国的一种铲子形状的货币，到今天的存量已经不多了，能有四枚制式相近的并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三枚都是假的。”
除了最顶端这一枚，底下的三枚都是用了熔化的铜钱重新铸造，质地上是没什么区别的，唯一的辨别方式就是经年累月的铜锈。
真品的三层过渡锈在这种时候看上去就显得极为突出。
没想到这老板还不算心黑得彻底，刘晨笑出了声。
“……笑什么。”
店主脸色不快，闻言刘晨道：“既然没什么诚意，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将东西随手放在店门口处，他就走出了门，却是直接往停车场走去。此时琳娜将将从睡梦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