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牛老心中所想，刘晨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那孩子小的时候不听话，出事的时候不在家里躲过一劫，也不知道现在究竟被谁捡去了。
无论是怎么样的生活，想来都是十分辛苦的，牛老未免觉得有些心疼。
倒是刘晨，回想起自己当初暗暗吃惊于看到霍小玉时对方眼中的沉静与稳重，现在想来竟然都是事出有因。
见对方把自己知道的事抖落了个底朝天，刘晨也不觉得心虚了。
“我之前见到这画的时候，就是在一个女孩儿的手里，现在想来估计就是您口中说的小女孩。”
这话反倒把牛老吓了一跳。
“什么小女孩儿，你现在还能够联系上他吗？”
“很遗憾，我只是萍水相逢，偶然出手帮过她两次。”
牛老这个上了年纪的人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刚刚那一瞬间刘晨肩膀感受到的力量简直是能让人龇牙咧嘴的疼。
“……那就好，好人会有好报的。”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牛老缓缓坐回了沙发上，整个人就和脱力了一般。半晌才意识到刘晨还坐在一旁干等着，只得挥了挥手。
“你走吧，我今天说的太多了，头有点晕，回忆往事是很消耗体力的。”
见状刘晨道谢后离开了牛老的住宅，心中对于这件事情却又有了新的判断。
这几件陈年旧事还不足以打消他的疑虑。
将拍卖行迫在眉睫的经济事务解决完之后，他必然会想个办法知道真相。
只是这样的想法如果让牛老知道了，只怕会被跳起来在脑袋上砸拖鞋。
“老板，您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