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她看这满地狼藉,还有床上的水痕,羞耻地捂住了脸,嘴炮就完了,怎么还真干呢!
她叹了口气,捡起自己的衣服,胸衣的肩带有一根要断了,勉强还能穿,内裤是彻底不能要了。
安橘没办法,踮着步子走到薄斯倾的衣柜前,找了一条他的内裤。
干完这件事的安橘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脸见薄斯倾了,昨晚大言不惭的说要强上他,今天一早偷了人家的内衣就跑,她怎么跟个变态女流氓似的……
但从她倒追薄斯倾那一刻起,她在薄斯倾眼里的形象,就不可能做好了吧。
安橘自嘲地笑了笑,她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薄斯倾,然后走出这间房子,悄悄带上门。
来时热闹哄哄,走时悄然寂静,一如当初的她,再一次消失在了薄斯倾的世界里。
走出了薄斯倾的公寓,安橘才发现这里还是她当初想搬没搬进来的地方,物是人非往往会有感慨,但安橘顾不上那些,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那种异样感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浑身跟拆散架一般酸疼。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把她折腾成这样,薄斯倾实在太可怕了。
他是不是特意报复她当初死皮赖脸的倒追?
安橘想了半天,得出这个结论,关于什么薄斯倾爱她爱的要死,情难自禁化身为魔这种事,她可想不到,也不敢想,毕竟玄幻小说都不这么写。
一失足成千古恨,安橘敲了敲脑袋,先跑到药店买了盒药。
如果因为一次意外又要跟薄斯倾纠缠不清,逼着他娶她,这种感情她宁可不要。
她是来首都出差的,消失了一个晚上,跟她同住酒店的同事会有怎样的表情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