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很快,却是一句关心的话“自己小心,保护好自己。”
前后不过一个小时,童思思二次来这家精品店,两次的目的却不同。
来的路上樊凡已经给她看了嫌隙人的资料,看到上面名也叫江滔时,童思思就想到在精品店给她们包装袖扣的那个清秀的小帅哥,他也叫江滔。
这会警察将精品店包围了起来,江滔从里面被小刘他们带出来,童思思惊讶的站同事们身后,结果冷不丁地跟江滔对上视线,从他眼里看到了愤然的情绪。
童思思怔了一下,莫名觉得他那敌视的眼神是针对自己。
直到江滔被压进车里,车门被关上才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走了,你看什么呢?”樊凡开车门欲坐进去,回头就见童思思还傻愣愣地站在车边,扭着头看向后。
童思思上了车,便问他“确定凶手是他?”
现在眼前还能想到在精品店买袖扣时,江滔笑容和煦清爽地问她要不要包装。
那么一个爱笑又礼貌的大男孩怎么看也不像杀人凶手,看着倒像是一个还没有毕业深入社会的大学生。
樊凡开着车看了她一眼“是,所有证据都向江滔,现在他是嫌疑人。等回到局里采取了他的血样去核实,如果不是他警方这边会发文向江滔道歉,警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江滔被压下车的时候不停的向旁边的同志解释。
“警察大哥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没有杀人!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打工哪有时间去干别的,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你们再好好调查一下,我是冤枉的!”
押他进关押室的警察没有回答他,把江滔关进去就转身离开。
江滔扑过来拍打门,扒着小窗扯着喉咙大喊。
童思思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站在门边,开口想劝告他几句,可江滔看到见她就眼神就变的非常厌恶,扭头就要走开。
“你等一下。”童思思不解地问“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像江滔这样的大学生,人生中突然出现如此大的变故,自己是他唯一见过的人,应该会第一个求她帮自己证明。可是江滔的眼神中明晃晃的对她充满了敌意。
明明在在精品店陪童小画选东西的时候他还不是这对敌视自己。
江滔呵了一声“你是个警察不是演员,我都被抓起来了你就不用惺惺作态了。”
“什么意思?”
“你不用装了,你去精品店不就是为了任务打探我的情况吗!”
原来误会在这里。
“你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陪人去买东西的,而且我是被拉去的……”
“你不用解释!从精品店里亲眼见到你一句话就把那孕妇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就知道你也不是个善茬,至少没有表面看起来无害”江滔连听都不愿意听,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撇开视线,落在旁处,冷声说“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就算是巧合也是为了某个目的而为。你前面刚走警察就来抓我,你们敢说不是一早就盯上了我?”
“……”是提早盯上了,不过盯的那个人开始并不是他,也不知道会为他。
恐怕现在耐心给他解释,江滔也未必有耐心听。
也觉得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什么,自己心中无愧,良心自然也不会痛。
“我没有必要给你解释什么。就算我是派去打探你的警察那也是身为警察的工作之一,也是为了社会和谐,我没有错。”童思思目光平静,看着江滔隐忍的表情下是藏着的害怕,忍不住一叹,放缓了声音“你放心吧,如果你清白就没有人能够冤枉的了你。你不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你自己,冷静地等着吧。”
江滔紧张的情绪有了松懈,可瞟过来的视线一对上她立马就竖起了刺。
“说的好听,咱俩换换位置,你进来试试看能不能冷静!”
“……”
稍晚,网上出现了众家媒体同一发声,皆是对秦煌发闻致歉。几家最有影响力的谋体在平台放出了证据,每一条都能够洗白秦煌,也有营销号致了一大篇策略分析。
“秦煌只是站在商界生存的角度上无触碰道德与法律底线实行,秦煌上有董事,下有千千万万的员工望着饭碗,心软就放弃生意版图那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警局官网随后跟着发一条新闻,告之远光孙总妻儿不是跳楼而是他杀,覆明嫌疑人今日被捕,案情的发展会逐步上传官网。
可是同一时间竟然有记者去狱中采访了孙朝阳。
镜头中孙朝阳激动的满脸通红,张口就骂“简直胡说,秦慕是什么人,这些负面新闻他只要动动的就能够找人来洗白。现在的法律都是给有权势的人制订的!谁还管我们这些真正受害者的声音!”
记者还问了一些问题,童思思没有去听,翻到视频下面的评论,内容褒贬不一。
有一个马甲大概是个愤青,措词犀利又讽刺社会,因口才不错写的那番对秦煌抨击的评论给不少人洗了脑,给顶坐上了沙发。
童思思就注册了一个号登上去,字行间没有一边倒,而很中肯的在下面给了一个评。
“秦煌要为自己洗白早就发声了,为什么要等到事态严重呢?”
没一会的功夫,她这条评论回复就被赞到了上千多。
她从电脑前起身,拿着手机到人少的茶水间打电话。
拨打声呼到将要断开的时候被接了起来。
“喂。”男人低醇冷硬地声音传了过来,跟对她时含着笑意的嗓声截然不同,疏离冷淡的让人接不上话。
没有听到声音,秦慕皱着眉把手机拿到眼前,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时顿时想抽自己两巴掌。
声音当下变得温柔腻人“没看手机不知道是你打来的”眼尾扫了一下电脑下面的时间“是不是要下班了?”
童思思倚在饮水机上,看着同事接了水离开,轻嗯了一声“我看了网上所有的新闻,是秦煌公关部开始维护了吗。”
“不是。”秦慕放下手里的钢笔,往后一靠,靠着倚背转向身后的大片落地窗外。随着通话间,他眸光变的温和,注视着窗外的钢铁城市目光亦变的深长,耐人寻味。
“知不知道昭华公司。”
“知道啊,上次你还带我去参加过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