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齐你过来喝酒,让那小鬼自个玩去。”牧天扬过来勾住南齐的脖子就给拉走了。
白白噘着嘴事后一双眼睛瞅着他们,被孤立的小家伙默默回到桌前继续刷肉吃。
这种孤单寂寞的聚会啥时候是个头呃,几位叔叔啥时候给他生个小弟弟小妹妹来玩。
vip房间都是备着酒水的,只是被四人都部都喝完了,童思思看他们兄弟几个喝的这么高兴也这么难得,也就同着他了。
“老楚你叫房间服务,上酒,这点酒哪够喝的。”南齐咋咋呼呼地说,此刻形象全然不顾,挽着袖子,领口又解了几颗扣子,腿大开跟牧天扬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碰。
明眼人都看出牧天扬今天心情不佳喝酒全是解闷,这傻缺还跟他拼酒。
房间的门开了,服务生端着酒走来,放在他们面前。
四个男人看到他怔了一下。
牧天扬眯着眼“神光?”
童思思闻声转过头,果然看到神光弯着腰将托盘上的酒一一拿到桌子上,而他身上的确就穿着服务生的工作服,制服穿在他身上笔挺又优雅。
果然是人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帅。
她走了过来“神光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你不是在学校附近的餐厅打工吗?难道你是打两个工”
神光淡淡恩了一声,说道“穷,就要多工作。”
众人“……”
住着a市最好的酒店的总统套房的人说自己穷,骗鬼鬼都不信!
神光不喜欢交流,朝他们点了一下头就转身退了出去。
童思思整个都摸不着脑袋,完全对神光这个人不了解。
有钱人如果都是有怪癖的。
童思思坐回去继续跟小鱼聊天。
“小鱼你快毕业了吧,打算到哪去实习。”她相信南齐那个男人是不可能让老婆在外面受气的,所以一定早有安排了吧。
果然,黎小鱼点了点头“齐哥让我去秦煌实习,已经跟秦大哥说好了。”
南家一直都不接受小鱼,就算两人结婚也一直不让小鱼进南家的大门,想来让小鱼去南家投资的公司肯定比在其他地方还要受委屈,索性就把人安排进秦煌,有她慕哥罩着相信南家也不会把手伸这来。
童思思暗暗点了点头,没想到南齐明面这么嬉皮笑脸又吊儿郎当的人居然这么细心。
十点,大家喝的差不多了,牧天扬跟南齐已经喝多了,搂着肩膀哥俩好的在那说着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懂的话。
秦慕跟楚维都是微醺,面不改色。
慕哥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平时喝酒也很自制,就算偶尔喝多也不失体态。让她惊讶的是楚维这个人,喝完了酒居然仪态还这么谦和有度,具体得宜。
童思思想起一句诗来形容他。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真正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的气质跟慕哥一身凛凛的气势完全相反,简直就是一刚一柔的两人个。
但童思思也不忘慕哥以前跟她说过,在他们哥四个中最数楚维不要脸,一肚子坏水,你要是看他戴着一副眼镜就觉得像一个好教授,那你就离死不远了,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维微微往沙发上一靠,眼睛落向黎小鱼,被他一瞅黎小鱼心底有些紧张。
“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总出事。”
“呃是。”黎小鱼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
童思思问道“什么事,你怎么没说。”
黎小鱼见三人都看着她,只好说道“我也不知道学校怎么了,尤其是我们女生宿舍接二连三的出事,前不久一宿舍的学妹跳楼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成了脑死亡的植物人,跟她同一个宿舍的人几个女生纷纷搬出学校,现在女宿那边晚上都没人敢出门。”
童思思一听,明白了“女生害怕是正常的事,小鱼你现在不是不住在宿舍吗。”
“之前齐哥回部队后我就回宿舍住,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也害怕就回家住了。”
秦慕撇了一眼跟牧天扬耍酒疯的二齐,问她“你跟二齐说了吗。”
黎小鱼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担心,何况我也没什么事,反正后半年实习也不用回学校住了。”
楚维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他拿着外套走了出去,童思思指着房间内的洗手间“这里就有他为什么要出去找洗手间?”
秦慕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肩膀,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别管他,有些人就是矫情。”
“?”
这是楚维一直以为的习惯,有女士在的场合他从来都不用室内洗手间。
楚维回来就要走了,两女起身收拾东西,童思思去把在火锅面前还不停吃的白白拎过来,这小家伙自己在这里啃了五斤肉片,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还在扒着一碗杂面。
“……”这家伙上辈子是猪投胎吗。
一个人比她们六个大人加起来吃的还多!
黎小鱼把南齐扶起来,给他整理仪容,领扣系好,袖下挽下来然后再帮他穿上外套戴上围脖,喝过酒的脸又热又红担心他会着凉感冒。
黎小鱼拿着领带想给他系上,南齐一把握住,醉懵懵的眼睛怨气横生地看着她。
“鱼宝宝你都不心疼我了。”一个大男人跟小孩子似的摇着黎小鱼的手“鱼儿,我不要系,紧,我难受。”
“好好,不系,咱不系了。”小鱼依着他把领带一卷,装进自己的口袋,可是一不留神一只热乎乎的手从钻进了她衣服下面,南齐更是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还傻呵呵地乐
黎小鱼被他这弄的一个大红脸,推又推不开他,整个人就贴在她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这里又不是家里,而且旁边还有他的兄弟看着,怪个不好意思的。
秦慕哼了哼,嫌弃似地从南齐身上转过脸来,然后跟她说。“思思你看我就不像他,多大个人了连衣服都不会穿。”
“……”童思思不想搭理他,给白白穿好衣服转头看到秦慕还站在那里,外套放在一边连动都没动,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
童思思嘴角抽了一下“你干嘛,你不是挺大个人了吗,连个衣服都不会?”
秦慕说“其实我想想吧,让媳妇给自己穿衣服那叫情调。我是二齐的哥,我怎么也不能输给他吧。”
这是什么歪理!
白白吐着舌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矫情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