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凡转着椅子看向她“朱祥,人称阿祥,听说一个星期前从秦煌辞职了。”
童思思心里微微一讶。
这个会不会太巧了?
而这时她突然想起白白一个星期前在秦煌状似玩笑地说了一句话。当时阿祥匆匆从她身边离开,白白说了一句“娘亲我好像闻到了很新鲜的血的味道,还有死亡的气息。”
一语惊醒,她急忙说“樊凡我想起一个重要的线索,我要回去问问白白。”
“我开车载你回去。”樊凡猛地一起身结果忽然捂着腰猛皱眉头。
童思思惊讶地回头“你怎么了。”
“没事……”
他捂着腰,屁股微翘走在前面,走路姿势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童思思怪异的想到当初第一次跟秦慕睡过之后的第二天,她好像也是这么走路来着。
樊凡这小子该不会是开荤了吧?
可是也不对啊,男人做完不都是很爽的吗,没见过搞成他这模样的啊!
这种事属于私人问题,而且盯着人家的屁股瞅着实奇怪……
盛世,白白盘着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突然一拍手。
“我想起来了,那天那家伙身上就是有死亡的气息,而且是非常新鲜的,显然是刚死不久。”
童思思跟樊凡对视一眼,看懂彼此眼神中的内容。
晚饭时间秦天爱顶着黑眼圈,脸色苍白的从楼上下来。
秦母关心地说“天爱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妈我晚上睡不好,做噩梦半夜老是惊醒,总觉得墙角处有眼睛盯着我。”说着秦天爱身上已经起了一鸡皮疙瘩。
“你也是这样吗?”秦母说“我这两天闭上眼也是那颗人脑袋在眼前晃,别提多吓人了,咱家肯定不干净了,明天,明天妈妈就去找于二婶来给看看。”
说着无比气愤地道“这都怪秦慕!”
秦天爱不乐意了“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是我哥把人头丢家里来的。”
“不就是……”
“行了妈,知道的你是重女轻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哥不是你亲生的呢。别总是挑我哥的毛病了。”
秦母被堵的一句话都没有,埋怨戳她的脑袋“还不是你不争气,在公司给你安排了职位你不去,将来分家产的时候你能分到什么!”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哥对我疼着呢。好了好了,去吃饭!”
第二天童思思刚坐秦慕的车到警局,樊凡带着小刘杨哥他们正急急忙忙的出来。
“樊凡你们这是去哪儿?”
杨哥抢道“于家呗,真是一大早就不让人消停,小童你就别去了,于二婶那老太太就爱挑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