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猛的想到了什么,她急忙抬起了头。
“民妇当然有话说了,柳荷花她根本就是在欺骗大家,是她同别人有染,这事情被我弟弟有福知道了之后,才将有福气成这个样子的,如今却将这么一大盆子的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我可不依!”
“你……”
里正媳妇儿被气的浑身发抖,当场就直接同吴大梅对质了起来。
“吴大梅你说话可要讲良心的,这上有天下有地的,你为了逃脱罪责,这般冤枉我,难倒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少吓唬我了。”
打定了主意,吴大梅自然不会让里正媳妇儿有辩解的机会。
“可怜我家有福如今被你气成这幅模样,你竟然还不认错。”
“你……你空口白话,一开口就说我与人有私,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当然是看见了啊。”
咬着牙,吴大梅猛闭着眼睛,随口胡说了起来。
“前天,就是大前天,我亲眼看到一个人影在我家院子外面晃动着,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然后便发现柳荷花她偷偷摸摸的从屋里溜了出去。”
捕头被她吵的头疼,不过听到这话,却还是不满的看了吴大梅一眼。
“住口,你可知信口雌黄, 污蔑他人罪在不轻?”
“我……我当然知道啊。”
吴大梅咬着牙狡辩。
“这件事儿是民妇亲眼所见,又岂能有假?还请官爷替我做主哇。
捕头又岂能不明白,吴大梅根本就是信口雌黄,可是她这般闹腾,也不能落人话柄啊。
不悦的扫了她一眼,这才看向里正媳妇儿。
“吴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民妇有。”
被吴大梅气的不轻,她自然也便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启禀官爷,吴大梅她本为外家之女,既然回了娘家就应该受规矩才是,她为了几两银子,拦着我不让我给我相公换药,导致我相公的伤口不但没有长好,反而更加的严重,才出现今日这种情况。
这期间,我几乎将镇上所有的大夫都请了一遍,可是她吴大梅根本就不让大夫进门,一有人来,她就直接将人赶了出去。若不是昨个儿,山子媳妇儿前来看望我和我相公的话,恐怕我相公昨个儿就挺不过去了。这件事情镇上保之堂药铺的大夫可以替民妇做主。”
擦了把脸上的泪痕,里正媳妇儿泪眼婆婆。
“至于她说的我与他人有私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她信口胡说,我相公待我情深意重,我若是当真做出这样的事情,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你说什么就什么啊?”
缩着脖子,吴大梅当即便反驳了起来。
“那个什么药铺,谁知道在哪儿呢,说不定还是你自己信口胡诹出来的呢,柳……”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