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苏玉和林大山等人了,就连县太爷的表情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王娟儿这件事情,已经是认证物证俱在,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可是如今当事人,竟然当堂否认。
别说是他人了,就是县老爷自己的脸也挂不住啊,这不只见县太爷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下拍了下去。
“放肆,王娟儿,你好大的本事,认证物证俱全的事情,你竟然还想抵赖,莫非真当本老爷是虚设不成?”
“县老爷恕罪。”
急忙行礼,王娟儿颤抖着辩解了起来。
“民女真的不知道什么酒,更加没有做过什么手脚,是大山哥他新娶的媳妇儿,嫉妒我,嫉妒大山哥和我的那一段往事,所以才故意陷害我的,还请县老爷替民女做主,还民女一个公道。”
“天哪,这王娟儿莫非是疯了不成?”
“就是啊,分明是人家山子救了她,怎的竟然还无端的缠上了人家。”
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一下子公堂上变得沸腾了起来。
县老爷手中惊堂木,拍的啪啪直响。
“安静,王娟儿你口口声声说人家冤枉你,你倒是说说这些口供都是哪儿来的,若是说别人冤枉你也就罢了,可是这里还有你家人的一份口供,他们已经切切实实的同你断绝了关系。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道悔改,竟然还好意思扰乱公堂,简直是岂有此理。来人,给我打!”
随着县老爷这话,公堂上一下子满是王娟儿哭喊的声音。
“哎呦喂~救命啊!县老爷民女真的是冤枉的啊,山子哥,你快同县老爷说说,告诉他我是冤枉的啊!”
苏玉并没开口,林大山却三两步走了过去。
“启禀县老爷,小民有怨要审,小民就是王娟儿口中的大山哥。也就是这件事的苦主。我家的酒莫名的被她毁了那么多,可是她竟然不但不知道错,还反而倒打一耙。她和证词里提到的其他几个姑娘,都是被我家请来做工的。
我家媳妇儿对她们怎样,人尽皆知。更别说有私怨了,至于她口中的往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当年我救了年幼的她,她却将这件事当做借口。大人请想,七年前她才七岁,我就算是在有心思,也不可能对一个七岁的孩子生出什么心思不是?”
案子到了这里,早已经清晰明了根本就不用再继续审下去了。
县老爷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心里便立刻有了主张。
“犯女王娟儿,行事歹毒,不知悔改,如今竟然还敢扰乱公堂,数罪并罚,罚杖刑五十,充为奴籍!”
“不!”
没想到竟然这般严重,王娟儿差点被吓晕过去,急忙一把抱住了林大山,苦苦的哀求了起来。
“山子哥,你不能这样啊,当初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不能看着就这样看着啊,求求你说句话啊。”
“放手,王娟儿,你疯了不成,公堂之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林大山使劲的挣扎,心里郁闷无比,她这般纠缠不休,万一自家小媳妇儿真的误会了可怎么好啊?
不管他怎样想,但是对方却早已经将他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呢。
“不,我不放。山子哥,当初你自己说的话,难倒你都忘了不成。我们说好了等我长大了你就娶我的啊。是不是她,是不是她这个贱人。”
猛的伸手一指苏玉,自言自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