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德的话语让冯知远的脸都绿了,同时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陈永德说道:“好你个陈永德,既然如此说话,是不要头顶的脑袋了吗?”
在面对冯知远的这番威胁,陈永德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如若今天我向你们区服的话,那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百姓被你等所迫害。”
冯知远气得牙齿直打架,立刻差使左右护卫说道:“来人,给我狠狠掌他的嘴,让他没办法说话为止。”
两边护卫顿时抱拳应道:“遵命!”
之后两人立刻上前伸出手掌狠狠的扇了陈永德,没过一会儿,陈永德脸颊便被扇出血来,不过即便如此他却依旧破口大骂道:“你们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逼我就范吗?告诉你就是你们把我杀了。这家书,我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写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然而陈永德的这句话却并不能让三人脸上的表情有所变化。
而那陈泰更是嚣张地上前与其说道:“陈永德啊,我告诉你,咱们冯大人早已经想到办法代替你写家书了,所以这回可是你自己不去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那就别怪我们对你无礼了!”陈永德一愣,从陈泰的话语当中,听出了些许不对劲,立马指责道:“你想做什么?”
陈泰则是阴险一笑道:“冯大人已经决定了,其实用不着以你的什么口吻去写这封家书的,唯一能做的还比较简单。”
“是什么?”陈永德有些不淡定的询问道。
陈泰轻巧的回答说道:“那就是砍下你的一根手指,夹在信封当中送到京都的皇宫里,其效果也与你的信物相差无几,或者比你那所谓的信物还要更好用的些,反正咱们最后的目的都是让陈安宁出宫,从而被皇上责怪的,因此无论哪种方法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
“好阴险的陈泰,你若敢这样做,我就跟你拼了!”说着陈永德还愤怒的用拳砸了砸铁栏杆,可是这样的声响却是完全奈何不了陈泰。
陈泰依旧是冷静的回答道:“我们已经决定这样做了,可怜你只不过是砧板上一块待宰的羔羊,能蹦哒出多大的动静呢?冯大人,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还请你吩咐手下动手吧!”
冯知远点了点头,随即两指一并说道:“来人,上前给我砍下他的一根手指!”
其实在冯知远下达这个命令后,手下的护卫或多或少都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其中一个更显困扰的上前与其说道:“大人,我们好歹也是为民请命的官员,可如今陈永德她还未接受正式的判决,我们就往动私刑着,不大好吧?”
然而这个护卫刚说完话,就被冯知远狠狠的摔了一巴掌,同时冯知远随即揶揄道:“怎么究竟你是知县还是我是知县?本大人要如何处置这要犯,难道还得过问你的意见不成?”
那护卫立刻就抱拳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对这一点有些许困惑,所以才提出来而已!”
他的这席话对于冯知远而言却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冯知远果决道:“要么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做,要么你现在就脱下这件官袍立马给我滚蛋,我告诉你,像这样的位置,即便你不去坐,后面还有大把人等着排队呢,我这儿可不养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