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妃一愣,虽然不知道李云泽用什么样的口吻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但还是点头应道:“回皇上,那是因为陈安宁对我父亲大不敬,所以我父亲才出手,略微惩罚一下她罢了。”
李云泽闭了下眼睛,极力的压住了愤怒,毕竟在这种时候心里虽然有气,但也不好直接发泄出来,毕竟如若得罪了许妃的话,那肯定会引起与苗国的一系列争端,与此肯定是不符合治国之道的,所以也只能暂且压制下来。
陈安宁扫了一眼周围,眼见李云泽也没有为自己发言,所以只得靠自己回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自进宫第一日起心中就已经明了,奴婢的性命犹如蝼蚁,许大人贵为外交使臣,即使是要杀奴婢,奴婢也只能认命,绝对不会有怨恨之心,更别谈要报仇什么的了。”
“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嘴,要是一般人地话恐怕还真拿不了你定罪呢,小邓子给本宫进来。”许妃说完后,小邓子便立马恭敬地走了进来跟李云泽与许妃行礼。
陈安宁对这个太监倒也脸生得很,所以并不知道他来此的目的,随后更是有些疑惑的询问道:“娘娘这位太监是?”
许妃将手一横,随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别急,你不认识他倒不要紧,只是他倒是认得你,小邓子起来说话,告诉皇上你昨天夜里都见到了些什么!”
小邓子向李云泽躬身行礼说道:“禀告皇上,昨天夜里我瞧见了陈安宁领着许大人前往皇陵的地方去了,陈安宁的口中还念叨着几句只要许大人能饶她一命,她就任由许大人处置什么的。”
这句话仿佛无形之中刺痛了李云泽系的李云泽,当场重重拍打了下桌面,有些愤慨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小邓子被李云泽发怒的这一幕,直接吓得又跪倒在地,不断磕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有任何欺瞒皇上的意思!”
“这位小公公,我与你往日无冤数日无仇的,为何你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呢?”陈安宁皱眉,有些诧异的询问道。
小邓子则傲慢地回答道:“回安宁姑娘,我们奴才只是为了皇上以及娘娘们分忧的,所以我跟你有仇无仇,并不影响我吐露实情啊。”
“好一个吐露实情,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试问你说昨天夜里,光线昏暗,你如何一眼就瞧出是我领着许大人前往皇陵处的,而且我们之前根本素未谋面,你又如何认出是我?”
小邓子则据理力争道:“安宁姑娘你虽然没有见过我小邓子,可我却对你非常有印象,在此之前你在冷宫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那边当差了,后边升职,你被调到了凤翔宫,而我则就在凤翔宫旁边的那条走道上负责清扫工作,所以你进进出出我都瞧得一清二楚呢,你敢说你昨天没出凤翔宫,还有,你是不是早上才回的凤翔宫呢?”
眼看李云泽的脸色逐渐平静下来,许妃脸上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陈安宁,你故意诱使我父亲到皇陵那边人际稀少好下毒手,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你的计划当中会有人看到这一点吧,更重要的是,小邓子在昨天夜里不仅看到了你带我父亲前往皇陵的样子,而且还在沿途当中,捡到了你一不小心掉落的发簪。”
说完后眼神一一瞟,小邓子便把发簪取出来,而这根发簪正是陈安宁日常所用的那根,陈安宁眉头一皱,想必是昨晚结果许宏郞的时候不小心遗落在路上的。
眼见陈安宁皱眉许妃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加重语气道:“陈安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