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昌海立刻扇了她一个耳光,“胡闹,还不跪下?”
人群中有人道:“能够随意调动燕京军部的人,连霍骁都听命于他,而且还能够号令龙腾,这世上只有一人!”
“就算是边境新封的那位王都不可能调动龙腾将军,赵信必是镇天王无疑!”
“想不到镇天王龙潜燕京!”
众人纷纷低语,心中忐忑不已。
他们受司马家邀请而来,如此冒犯镇天王,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既然他是镇天王,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呢?他在等什么?”
司马柔满脸通红,心中震惊,却也疑惑。
赵信道:“各位都是漠北军的老功臣,今天发生的事我可以念在你们心念旧主不得已而为之的份上从轻发落,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立刻离开燕京,割断跟司马家一切联系,我饶司马家一家不死。
“第二,你们立刻通知漠北军现役领导,让他们赶来燕京,我跟他们解决这件事,事后再追究司马家的责任。”
赵信说完,众人都懂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司马家仗着昆仑将军的旧部横行无忌,甚至跟他赵家杠上了。
赵信想收拾司马家,但是又无法切断司马家跟昆仑将军旧部之间的联系,所以先不着急动手,而是让昆仑将军的旧部先出来嚣张一番,然后才亮明身份提要求。
众人纷纷围到孙昌海身边,表情苦涩。
“孙老,镇天王在给咱们台阶下呢,做决定吧。”
“镇天王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大功夫,这是想给咱们这群老家伙面子,咱们不能不要脸啊。”
孙昌海叹了口气,“好吧,那就下决定吧。”
“我们选一,现在立刻离开燕京,以后永远不会再跟司马家联系了。”
孙昌海对赵信说道。
一群人对赵信一家郑重道歉,然后离开了这里。
选一,是顺着台阶下来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赵信给的第二条路已经表明他的态度了,如果再继续跟司马家搅在一块,他会以镇天王的名义用强,到那时谁能保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