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正事不能推,霍骁就派了自己一个手下过去。
“保护闫老不出事就行,他的命令酌情听从。”霍骁说道。
“是!”
他的手下应道。
他的手下叫孙超,调来燕京军部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自然知道哪些人能够得罪,哪些人不能够得罪。
孙超带了军部一个小队过去,并开始主动联系闫剑波。
闫剑波冷哼一声,傲的很,命令孙超立刻赶过去。
他自己也马上坐车过去。
闫老都过去了,上官家核心圈子的人自然的都跟了过去。
一到地方,闫剑波看到只来一个孙超,而且孙超又只带十人,顿时大怒:
“怎么只有你过来?霍骁呢,他为何不亲自来,是看不起老夫吗?”
闫剑波怒道。
孙超无奈道:“霍将军有重要的客人要见,事关此次军事演习,不能耽误。”
“该不会是借口吧?我看他霍骁是不想调去京都了,好得很啊!”
闫剑波老气横秋的说道,架子十足。
孙超虽然嘴上不敢说,但心里就把他当个猴儿一样看。
“快看,军部来人!”
有记者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赶紧将镜头对准孙超等人,尤其是那个正在颐指气使的训话的闫剑波。
孙超脸色一沉,走到记者们的面前,伸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军部办事,不得拍摄!”
闫剑波毕竟是前任国防部门的高官,孙超是担心他触怒赵信引来更大的风波。
电视直播暂停,正在围观的观众都感觉可惜,有不少人甚至马上开车往这里赶。
现在这里除了记者已经没有外人了。
赵信,叶家全体高层,闫剑波,黄金荣老人,以及孙超和他率领的一支小队。
闫剑波的国字脸上满是阴沉,气势汹汹的走向赵信,已经气的失去理智了,“就他妈你叫赵信啊?”
赵信答:“是我。”
“就是你砍了上官豪的脚筋,还说要上官家全体高层跪地十小时的?”闫剑波又问。
赵信又答:“是我。”
“就是你说这个老病号比老夫身份尊贵百倍,拒绝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