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徐府丫鬟的带领下,离开了府邸。
只是等差不多彻底远离徐府后,谭摘星才拉扯了下周令夷的衣袖子,追问周令夷,那个徐家的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谭青青在一旁瞧着谭摘星竟然如此八卦,就忍不住在旁边咳嗽。
“摘星,行了啊。人家徐夫人的丫鬟,在送我们走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不要随意打探人家的隐私。这人都还没走出二里地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是令夷真让你知道了徐夫人的病情,你还不得满大街囔囔?……那徐夫人的面子往哪儿搁?以后谁还敢找令夷看诊?”
被谭青青怼,谭摘星不仅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朝着谭青青吐舌头。
“略!”
这简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扮鬼脸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嘛!我就是想知道。令夷,咱不理青青,你偷偷告诉我好不好?”
“毕竟,为了保护你来这宁洛镇,我们可是请了好几天的假,特意来陪你的呢!这俗话说得好,什么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我们为了你,好几日的书都没读。回去还要被罚完成落下的功课。这个亏,吃的很大的!”
嗤。
谭摘星这话说的,谭青青都要为之羞愧红脸。
“摘星,你是为了令夷,特意去请假的吗?你是巴不得不去私塾读书吧?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就少拿这套来博取令夷的同情了。”
“令夷才不会被你这博同情的嘴脸给影响到呢。”
然而谭青青的话音才刚落,周令夷就摇了摇头,并道出了一部分实情。好似,她对谭青青的叮嘱,并未投入几分用心一般。倒是让谭青青略感诧异。
“其实,周夫人是因为她的女儿。多余的,我便不能再言了。”
周令夷身旁的丫鬟明月见谭摘星真想知道这个八卦,竟抢答。
这八卦闲话的,简直比八哥还碎嘴。
“姑娘虽不能说,但我知道。”
“徐夫人的女儿前阵子被流匪拐走,没几日,流匪就又把她女儿送了回来。送回来时,那女子的衣裳,已经是残破不整了。小镇人少,才一日,这个消息就已经传的漫天都是。我们家姑娘来的时候,老爷就已经把这件事说与了我家姑娘听。还叫我家姑娘切记不要过多询问徐府的家事,以免被徐家夫人记恨。”
听了这个小道消息,谭摘星张大了嘴。
“啊,那,那个姑娘岂不是……”
“明月!”周令夷瞪了明月一眼,“都说了不可妄言。你这嘴巴怎么还是闲不住?”
明月见周令夷生气,也不敢再在周令夷气头上逞能,便只好闭上嘴,退到了一旁。
周令夷反过来对谭青青和谭摘星道,“是明月不识规矩,她刚刚说的话,你们不要放到心里去。”
谭青青自然是点头的,“放心吧,我们不会随便乱说。”
谭摘星也连忙举手,“保证烂肚子里。”
谭青青不再继续那个徐家姑娘的事,并提议把谭云星几人给找到。他们该启程返回了。
“走吧,看看云星他们去哪儿了。”
“谭云星他们应该是下馆子去了。找到他们呢,就赶紧返程。毕竟令夷不会武功。为防万一,我们需尽快回去。只有到城中,被太守庇佑着,那个姓董的老头,才会投鼠忌器,不对我们随便下手。”
就算下手,谭青青也不怕。
但问题是,现在有周令夷。这会让镖师们,没法全力放开手脚去打。
若是没有周令夷,或许谭青青也不会太过担忧。
周令夷不像陶府的表姐们。
陶府表姐们身体健康面色红润。就算被吓倒,也很快能恢复。
但周令夷若是被惊吓住,怕是结果就不太妙了。这周令夷毕竟也是小姑和小姑父的心肝宝贝,若在谭青青手里出事,不仅对镖局的名声不利,也会使周家与谭家之间产生隔阂。
既然谭青青都发话。
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她们寻觅片刻,果然在一家菜馆子里,找到了谭云星几人。
这几个不着调的,竟然还开起了酒坛子。
不知道做镖师出来护镖的时候,镖局是严令禁止过,不允许在任务期间喝烈酒的吗?
看来这些家伙们,是完全没有敬畏之心啊。
“谭云星!”谭青青几人冲到谭云星的酒桌前,对着谭云星的耳朵就大力拎起,“长能耐了啊你。居然敢在外出的时候喝味儿这么冲的酒?”
“喝酒误事你不知道啊?”
谭青青简直恨铁不成钢,“早上那米酒你还没喝够?需要你在外头,开烈酒坛子喝?”
谭云星被揪住耳朵,痛的五官扭曲,并疼的嗷嗷叫。
“姑奶奶!姑奶奶放手啊!”
“……这烈酒坛子不是我们开的!是隔壁桌子开的,他们请我们喝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