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稣一路小跑,回到她的单间
一头栽进她的软床,蒙上被子
怎么办,怎么办,晚上怎么办?
要去吗,要去吗,真的要去吗?
现在逃跑?不行,尽管对堡内构造路线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出了堡,她可能就手足无措了,状况突发,准备并不充分,若是被抓住了,下次机会就变得渺茫
但是不逃跑……就代表她要接受男人的摧残了,刚被撑开的饱胀灼热,还未褪去,越想越害怕,两条腿儿夹着被子紧张磨蹭
……
刚刚还春光降临的房间,现在低沉萎靡,黑压压不在了,都去领罚,只剩裴悸一人,见他迅速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一人,朝向门口,呆坐在床上等待
小兄弟昂扬着脑袋,传来难以忽视的蓬勃兴起,并不收敛,期待着大餐的到来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见有任何动静
裴悸从开始的乖巧坐姿,到如今的慵懒侧躺,小兄弟也没有因此熄火,反而烧得更旺,而那纵火贩子却还没到场
非要他去亲自抓来?
不听话的小猫,非要整治整治才会乖
其实从裴悸进门坐床等待也没过去多久,他这样想着想着又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
……
受惊的是泠稣
在床上正纠结着纠结着就被骇人气息笼罩
转头一看,裴悸?
“你、你、你怎么来了?”
他总能把她逼成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