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玲别过头去,执拗着不肯将另一半的权利交出来。
“愿赌服输,妹妹,这场是你输了。”江幼青的嗓子有点疼,因此听起来声音很沙哑。
“我不,我不信,江幼青,你早就跟张廷瑜认识,所以他才一直帮你,我不信如果换了别人还是会这样帮你。”
“你得面对一个现实,就是这些人,即使不看我的面子,多少也会看骆茗的面子。”在整个云京,在戏曲界里,谁人不知道骆茗的名字?
江妙玲气鼓鼓地看着江幼青:“我不管,这件事爸爸没同意,我就是不交。”
“不交也行。”江幼青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我要求的也不多,把你扣除的工资给我装回去,然后把她——”江幼青的手指着张管家,她从来没有这样颐指气使过一个人,但是现在,到了她要做决定的时候。
“把她开除。”
“凭什么?”
“就凭她狗仗人势。”
江幼青的话接的很利落,一双眼睛微微上挑,显示出无限的风韵来,但是让人看着,却又生出一种敬畏,张管家吓得不轻。
这是江妙玲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张管家如果真的被开除了,那就证明,江妙玲在跟江幼青的争斗里面,真的输了。
“既然这样,那你开除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