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装镇定地说:“司墨师兄想表达什么?我听不懂。没别的事情,我先上楼了。”
司墨的薄唇微勾,笑意冷得令人遍体生寒。
“已经来了六年了,难道你还是不知道四层楼的角落都装有摄像头,你昨天做的好事摄像头都记录下来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化妆间。”
“化妆间里不可能有摄像头!”
司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圆孔摄像头,说:“眼熟吗?你不知道江幼青习惯把每一次的演出彩排都录下来回去复习吗?哦对,你不知道她每天捧着平板到底在看什么,人家的努力从不关系,只顾着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胁,也不看自己是不是德不配位。这是她的摄像头,前天忘记带回家,一直没有关,你需要重温一下吗?”
荀雨濛面色顿变,惨白染上她的脸颊。
司墨表情冷峻:“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了违法行为?能以故意伤害他人的罪名拘捕你。看在你六年老演员的份上,我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也不想江幼青知道这么肮脏的事情。”
“司……司墨师兄,求你放过我,我……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她,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只是怕她夺走属于我的杜丽娘,我没有想要她毁容,我只是想让她过敏几天,能让我多点自己排练的时间,成分我下得不重……”
司墨了然了,他拿出手机,摁下停止录音键。
荀雨濛愕然。
司墨说:“我澄清一件事,江幼青会不会落下摄像头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每天捧着那玩意在看些什么。”
荀雨濛反应过来:“你套我话?”
“是。”他承认得理直气壮,又说:“把你的肮脏东西带走,我不希望在剧团还能见到你,不然我们警局见。荀雨濛,你该清楚,我虽然在剧团并不管事,可我就不是吃素的。”
江幼青在家休养了两天,?第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脸上的红疙瘩消了不少,?起码不像刚刚发作的时候那么可怕了,密密麻麻一片,?要吓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