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杏很不满意他的态度,“怎么说是我不听话?我看你就是不在乎我。”
一来就问孩子怎么样,也不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就知道问孩子。
“岑玹骞,如果我不是怀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了。”
苗子杏莫名的悲伤,她不想搭理他,但是又忍不住的趴在他怀里哭。
她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呜呜呜,你好讨厌,你们都好讨厌!一点也不在乎我……你是这样,苡煦她们也是这样。”
岑玹骞要心疼死了,“不要再哭了,你不知道我心疼?对孩子也不好。”
“你就是担心孩子,混蛋!”
岑玹骞霸道的亲上去,苗子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也反抗不了,身体发软的靠着他喘气,“你为什么总是……”
岑玹骞狠狠亲过她的唇,苗子杏渐渐消耗氧气,她叮咛攀上他的肩膀,泛红的脸蛋显得甚是柔弱惹人爱怜。
岑玹骞收起心头的薄怒,露出几分疼爱的温柔来,他放开了她,手臂护着她的腰身,说:“谁说我不在乎你?你不见了,不知道我急得快要发疯。”
“你骗我,苡煦说你天天在和秦郓璟开会,哪会……”苗子杏才回过神,“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苡煦不是说你在工作吗?”
岑玹骞惩罚的捏她肉嘟嘟的脸,“我早就来了,就是没出现,想让你好好的玩。”
苗子杏说:“我不信,你住在哪儿?”
这时老板娘端着酥油茶进来,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苗子杏,见苗子杏脸上那抹难以言表的红,笑得就更八卦了。
她问岑玹骞:“岑先生,您的行李要不要搬下来?”
苗子杏懵了,问:“什么行李?”
岑玹骞说:“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