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想白白占便宜!
她说:“你出去找女人也没人会管你,你去啊。”
简书垒躺下睡觉,沛涵怎么跟他说话也不理会了。
她赌气躺下,把被子全部抢过来。
简书垒抱过她,“我看你不像生病,我来检查看看。”
沛涵说:“你来啊。”
她想用吼的让他知道厉害,可是身体没力气还软绵绵的,说话不由自主的勾起嗓音,听着就是大胆的邀请。
简书垒眼里像燃起火来,他说:“这是你说的。”
沛涵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但是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她想改口,简书垒没给她机会,他关了灯。
她问:“你怎么可以,我、我还在发烧!”
简书垒说:“出一声汗,明天就能退烧了。”
沛涵在心里骂这男人没人性,不过没多久她就投降了,“我错了。”
简书垒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骂你变态。”
简书垒说:“不,你没骂错?”
“什、什么?”
他说:“你等会就知道。”
沛涵经历过最漫长的一夜,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她想,这次和上次,真的完全不一样啊。
至于说哪里不一样……
嗯,简书垒更霸道了,也更温柔了。
这二者很矛盾,再简单一点解释就是,他的态度很霸道,但是也没忘记去照顾她的感觉。
她第一次觉得,被简书垒珍惜着。
对,就是这点差别。
沛涵完全被驯服一样想求饶,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被欺负了。
“简书垒……你趁着我生病,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