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说:“你……”
沛涵突然抱着他,挂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简书垒推也推不开,怕她的哭声引起家里轰动,甩手关上门。
沛涵把水和眼泪都擦在他身上,“呜呜呜,简书垒,我真的很憋屈!”
简书垒咬牙说:“你憋屈,我被戴绿帽子还没说憋屈!”
沛涵大哭,“我好难受……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
简书垒想推开她,沛涵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已经不会跳了。”
简书垒的目光下移,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令人浮想联翩的诱惑。
简书垒慌忙移开视线,沛涵抓着他的手不放,“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心跳了?”
简书垒额头出汗,不是她没有心跳,是他快心跳过度了!
他用力抽回手,“你喝醉了。”
沛涵趴在他肩头上哭,“我没有醉,没有醉!”
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话,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简书垒身上不撒手。
简书垒又把她扔进浴缸里,“你清醒清醒,出去再跟我说话。”
沛涵被冷水淹没,她爬起来呼吸,眼前已经没看到简书垒的影子。
她哭够了,被手臂上伤口的疼痛唤醒知觉,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简书垒肯定烦透她了,或许会把她赶出去也说不准。
沛涵麻木的洗澡,在水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这个身体的条件也不差吧,为什么简书垒对她没有一点感觉,把她当男人一样。
她洗完澡,这里没有她的替换衣服,连浴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