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给沛涵找了些草药,她的手臂已经停止溃烂,但是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
简书垒没有半分怜香惜玉,说:“忍着点。”说完手掌一按,把药敷上去。
沛涵靠在船的栏杆边,疼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简书垒是不是故意想她死在这儿,离婚不用分财产?
沛涵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想想她还是太大意了,怎么能对这个男人没有防备之心呢,简书垒是出了名的法庭阎罗王,在庭上能让一个人破产,就绝不会给对方留一个破碗啊!
沛涵额头冒着汗,她说:“简书垒,如果我死了,你要当我的委托律师,把我的个人财产,还有你给的五千万,成立一笔教育基金,以后每年给我的小侄子送生日礼物,谢谢你了。”
简书垒挑起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五千万?”
沛涵气若游丝的咽两口气,说:“我死了,你应该能收到不少帛金,加上离婚要赔我的钱,肯定够五千万……就算不够五千万,你也给凑够这个数吧,加上我这些年赚的钱,多少能有一亿,你不会连死人的钱也要克扣吧?”
简书垒不知不觉被敲诈五千万,“你这嘴巴,怎么不去当律师?”
沛涵费劲的挪了挪发麻的腿,她说:“如果我去当律师,法律界就没你的地儿了,你该庆幸我没去当律师,给你一条活路走到现在。”
简书垒说:“看你也不是很严重,还知道针锋相对。”
沛涵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简书垒有点嫌弃想收回手,看到沛涵快要断气的样子,还是生出几分恻隐之心,由她拉着。
沛涵额头有点烫,看东西也重影了,眼前像看到了简书垒小时候的样子。
她说:“你小时候欠我一个人情,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