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笛娅这个时候还顾着骂人,邢冀说:“看来也不是很严重。”
卫笛娅摊开一片水泡的手心,她眼睛含泪瞪着邢冀,活像他才是始作俑者,“我这个样子还说不严重?”
邢冀说:“能有多严重?知道疼以后就别老是得罪人。”
卫笛娅真想踢这个男人,“我得罪谁了,那个宋芮夏她就是个神经病!我告诉你,秦三少娶了她真的一辈子都毁了!”
邢冀没接话,他对别人的私事没有兴趣。
他等冷水冲够了,去拿来烫伤膏,说:“忍一忍。”
卫笛娅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疼,她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啊,哪受过这种苦?
她哭着说:“你小心点儿,不然我伤口变严重,就都怪你!”
邢冀嗤之以鼻,这样了还威胁他,卫笛娅真以为自己是帝都名媛之首?
他豪迈的挖起一坨药膏敷在纱布上,毫不留情往卫笛娅手心一按,卫笛娅顿时仰天惨叫。
楼上的翊临和薇倪都吓醒了,两个孩子下楼见卫笛娅哭得这么惨,害怕的站到二叔那儿去。
秦渊扬都不忍看这一幕,“邢冀,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邢冀说:“她这么强悍,应该能扛得住。”
卫笛娅倒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疼得眼泪直流,眉头皱得打结。
薇倪抱着二叔的大腿,“好可怕呀!”
秦渊扬不再让孩子们看,“上楼去睡一会,别看了。”
他带孩子们上去,薛芷冰在楼下送客,秦瑞邰把宋芮夏带走了,临走说:“我下次再跟卫笛娅赔罪。”
宋芮夏说:“凭什么给她赔罪?是她先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