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杏跟岑夫人说:“赛马会的酒这么贵,我可不敢喝,岑夫人留着自己喝吧。”
她要和妈妈一起走,岑夫人说:“不想喝酒,那可以去练习骑术,七号和你很配,我跟马会申请把七号送给你,劣等马对低等人,最合适……”
曾荭姿说:“岑夫人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苗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要让岑夫人屡次冒犯,还是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上等社圈的恶习,喜欢处处彰显自己的权势?”
苗子杏很少见妈妈这样咄咄逼人的说话,妈妈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哪试过这么跟别人吵。
她更为心酸,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妈妈丢人,是她的错。
她说:“我和你们岑家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岑夫人要是再冒犯我的家人,我倒要怀疑岑夫人对我们苗家有什么企图了。”
宋太太哈哈大笑,带着周围一众的夫人千金都笑了,“就你家那点小资产,我们能有什么企图?笑死人了,哈哈哈!”
曾荭姿脸色难看,“子杏,我们回家。”
岑太太说:“急着回家干什么?趁着有记者在这里,我想问问苗太太是怎么教女儿的,主动去勾引我儿子不说,还到处污蔑我儿子……这样的女孩,谁家能看得起?”
曾荭姿说:“一个小误会能让岑夫人揪着不放,岑夫人也太没自信了,要借着我家女儿替你家儿子宣扬名气吗?要不是因为这个误会,我还真没听过谁是岑玹骞!”
这个名字划过苗子杏心里,她的神经线揪着疼了一下,伸手去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