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在台下议论,“沛涵怎么变得不像她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进了简家的门,经历过什么魔鬼训练吧。”
沛涵如愿拿了奖品,她在会上把那幅画捐到慈善拍卖会,说:“我只是希望想为慈善出一分力。”
主持人大赞了一番,问:“那简太太希望这幅画底价多少?”
沛涵说:“一万块吧。”
台下哄笑出来,简夫人的脸都青了。
主持人打圆场道:“简太太,这是府上简夫人的画,这个底价你确定……”就值一万块?
沛涵天真的眨眼,“是吗?我对画没什么研究,不过母亲应该不会介意才是,都是为慈善奉献爱心,多少不论。”
主持人只能道:“简太太说的不错,这也是我们慈善的理念。”
简夫人笑不出来了,她的画最低能卖个十万,这小贱人竟然开价就是一万,她的面子要放哪儿?
沛涵低调的发表了获奖感言,和简书垒一起离开会堂。
路上谁也没说话,沛涵端着优雅的笑脸面对打招呼的人,一字一句温柔得让简书垒以为自己产生了幻想。
到了停车场,简书垒开门上车,沛涵自己打开副驾的车门,提着裙摆坐上去。
车门一关,她拍着大腿说:“奶奶的,憋死我了,一万块能不能卖出去还不知道呢!”
简书垒抽嘴角,没有错,这个疯婆子真的是沛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