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有话问你。”
秦郓璟的手指轻划她的后背,触感似乎更单薄了些,小身躯更纤细了,在西班牙的那几天怕是受了不少的苦。
他心疼了,拉着她的小手亲一下,说:“你问。”
苡煦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简和文就是……和我有血缘的人?”
她叫不出“爸爸”两个字,这消息现在全国皆知,大家都想看她是什么反应,她都没去学校了。
秦郓璟说:“简伯父一直提起邹家姑姑,我从邹姑姑身上入手调查,很快就知道了。”
她没答应认这个爸爸,他也不好改称呼,“煦儿,当初简伯父用了两天说服我,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而且你不想知道亲生爸爸是谁,我就……”
苡煦说:“算了,没事了。”
生气当然是生气的,前前后后他有不少的事瞒着她,什么都不告诉她,想起来还是生气。
但是他现在受伤,她还能给他脾气受吗?
秦郓璟说:“过两天我给你准备礼物。”
苡煦气哼哼,每次都是这样,惹她生气就是送礼物。
她没再提起简和文,秦郓璟也没再讨论,不然他怕会连累了自己。
佣人在房间外敲门:“大少爷,刑冀来了。”
秦郓璟说:“让他去书房等。”
苡煦要起来,秦郓璟说:“急什么,让他等着就是。”
秦大少爷的雷厉风行不见了,磨磨蹭蹭的抱着小妻子说起柔情,几乎忘了书房还有人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