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忙碌起来,医生也上门给秦清霜做检查,她私自跑出去大半天,回来的确是累了,有些咳嗽,被医生说了几句。
秦清霜什么也不敢说,答应以后谨遵医嘱。
沛涵坐在大厅里吃水果,看着医生和护士离开了,才说:“你可别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秦清霜,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别到处乱跑,让我哥出去找。”
沛涵说话总是不好听,秦清霜习惯了,这回却特别留心些,为什么沛涵会叫邹奇暄哥哥?
在医院那天她就发现了,就是没去细想。
晚上吃饭时,邹奇暄没有下楼,佣人只好把饭菜端上去。
沛涵说:“你一回来,我哥的胃口就不好。”
她嘴上挑剔个不停,胃口倒没被影响,该吃的还是要吃,使唤佣人也很自然。
秦清霜越看沛涵越是奇怪,沛涵是真的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她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秦清霜不管她的嘲讽,吃自己的营养餐。
邹奇暄还欠着她好大一笔抚养费,她住他的吃他的也理所应当。
饭后她去看自己要住的客房,走过一圈发现,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没变过。
佣人进进出出的帮她置办新的东西,明天才是除夕,邹家的大扫除已经过了,其他的人在大厅准备着新年的挥春礼品,还有邹家亲族回来拜访的回礼等等。
秦清霜一直很少处理这些,她结婚的那几年是没被对外承认的邹太太,这些事轮不到她管,都是管家出面,到现在也有很多不懂。
在邹家的第一晚,她进门后就没见到邹奇暄了,不知道他在楼上忙些什么,可能是不想见到她。
秦清霜坐在房间里发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真的住在邹家,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