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奇暄有说不出的怒火,感觉自己是被秦清霜摆了一道,憋屈得要发狂。
他把文件撒了一地,秦清霜,你以为离开我就能和简书垒在一起?
莫绍预料到总裁的反应,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想逃命。
他想到还有事情没有禀报,说:“还有,沛涵小姐也去了,还被戚家的人打过……昨晚沛涵小姐不知道去哪里,第二天才回邹家,还砸了房间里的东西,听佣人说……”
邹奇暄说:“闭嘴。”
莫绍不敢说了,他放下几份文件,撒丫子的逃出去。
邹家的事情,真是不论说哪个都是死啊!
邹奇暄把自己摔进椅子里,他坐了好几个小时,打电话回邹家。
邹家正值夜深,值夜的佣人接电话:“大少爷?”
邹奇暄说:“把杂物房的东西都锁死,要是秦家有人来拿东西,亲自来问我拿。”
佣人想,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少夫人的东西不都已经全搬走了吗?
佣人当然不敢问原因,说:“好的。”
邹奇暄好两天没合眼,北美的天气不好,他晚上压根无法入睡。
偌大的床空荡荡的,他半睡中手臂总会习惯往旁边探,每次都是摸到冷冷的枕头。
记忆力有些模糊的碎片,她好像跟他说过,下次出差能不能带上她。
“你吃不惯外面的东西,我给你煮饭呀,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等你忙完了再陪我去逛逛好玩的地方,就行了。”
那会他一心放在工作上,也忘了是怎样回应她的。
或许是,忘了给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