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
齐俪霞急着撇清,“宁德业,你要找宁苡煦,找她就是!来我们齐家捣乱,安的什么心!”
李樊莲一听就要撒泼,齐俪霞瞪她一眼,李樊莲突然就清醒了。
今天已经走到这一步,倒不如自己扛下来,以后还能仰仗戚家给点好处。
要不然,就是两头不讨好。
李樊莲给秦老夫人磕头,“秦老夫人,你是秦家的长辈,求你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人!”
秦老夫人骂:“你别给我折寿,把她给我拖起来!”
齐家的佣人赶紧去拉着李樊莲,那边的宁德业还在挣扎:“秦大少爷,我实在是被逼走投无路,才会来……”
秦郓璟嘴角浮起一丝残谑的笑,宁德业头皮一麻,秦郓璟已迅速把他掌心的刀子拔起。
鲜血喷涌而出,宁德业还没来得及惨叫,秦郓璟手起刀落,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擦过桌子的台布,“啪嗒”的落在地上。
大厅里一阵尖叫:“天啊!这、这……”
宁德业的痛觉这才传到大脑,他看到自己残缺模糊的手掌,眼睛翻起白色。
秦郓璟拎着他的领子,宁德业呼吸不过来,想晕也晕不过去,憋得脖子发红,眼睛绝望惊恐的看着秦郓璟。
秦郓璟说:“既然你不是苡煦的父亲,就更该知道我的脾气,别挑战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