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不敢自作多情,她在旁边看着老夫人插花,偶尔帮忙递递花枝,老夫人见她神不守舍,说:“平常不见你是胆小的,怎么被骂一句就这样了。”
宁苡煦说:“老夫人,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宁苡煦衡量了一下,说道:“我刚刚听到孟太太说她娘家的什么股份……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好像在大少爷的书房听大少爷工作时说过,说孟家太太的娘家有什么华裔,在美国打理着一间公司,他只是职业经理人,那间公司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可能和戚家有关。”
老夫人严肃起来,“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宁苡煦大胆的说:“大少爷去美国出差就是为这件事去的,我在想,孟太太为什么在这个关头那么缺钱不惜贩卖字画,刚才又说什么股份,要不我们去打听清楚些,万一孟太太真的要从那个娘家人手里买股份,一个职业经理人这样集资,我觉得有些反常。”
老夫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她怎么没想到?
宁苡煦等了很久还没等到老夫人说话,她摸摸自己的脸,老夫人在看什么?
老夫人问她:“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宁苡煦说:“我以前学过一点金融,大概知道一点点集资运作……”
“你哪里学的金融,你不是语言中文系?”
宁苡煦被问得哑了,金融是邹漓的专业啊,她用邹漓的身份学的,这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