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郓璟对宁苡煦的疑问很直接的承认了,“对,是我安排的,那个宁德业就是无名小卒,我一时手软让他闹出风浪来,导致大规模的游行示威,事实证明姑父的怀柔政策不行,还是得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
这才是他的作风。
宁苡煦一时傻了,秦郓璟这几句话,让她想起了刚认识的秦郓璟。
那时的秦郓璟,她根本不敢靠近,更别说在他面前撒娇,在他面前任性。
秦郓璟最近对她太好,她都忘了他在外面的冷血铁腕。
她坐在沙发上等着,秦郓璟从浴室出来,她问:“那你打算怎么安排后面的事情,宁德业会被判刑事吗?”
秦郓璟说:“现在是关键时期,这种人不要轻易放出来坏事。”
“所以,你要让他关多久?”
秦郓璟坐在她旁边,他揉她的脑袋,“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宁家的事,那种人家,哪用得着你上心。”
宁苡煦语气都变了,“哪种人家?”
秦郓璟没留意她细微的情绪变化,钢铁直男说:“市井、贪得无厌、上不得台面。”
宁苡煦被戳到伤心处,她知道宁家夫妇有多让人看不起,可这就是她的出身。
她自己能怨爸爸,能恨李樊莲,但是不能让秦郓璟这么说。
他这样说,等于是连她一起否定了,她就是那样的出身,不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