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是秦郓璟的母亲,宁苡煦当然不会惹她不快,节外生枝。
她耐着性子说:“我为秦爷爷的法事贡献那么多的血,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查一下也就了解清楚了。”
钟妈被她不软不硬的怼回来,她的脸拉得老长。
老夫人不愿听她说话,让大媳妇扶着回房间,宁苡煦跟在后面说:“老夫人,晚辈想跟您说一会话,几分钟就行。”
老夫人停下来,眼角冷睨着她,说:“漓丫头,你安心住着养病,不要弄出什么乱子来,我也看在你们邹家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你。”
宁苡煦怕老夫人不肯给她说话的机会,快人快语道:“我不是要捣乱,我真的梦到秦爷爷,爷爷说他在那边吃不好,他想吃桂花鸭,口蘑烧鸡块,红烧鱼翅,酒要陈年佳酿,书苑屋后有棵老树,那下面埋着一壶酒,爷爷就是要喝那个。”
三人脸色立变,老夫人身子一晃,险些摔一跤。
大夫人赶紧扶着母亲,她迅速查看四周,看没有别的人在,跟钟妈使个眼色。
钟妈心领神会,推着宁苡煦重新进入佛堂。
大夫人也扶着母亲跟着进去,三个人再怎么掩饰,脸色也尽是仓皇。
宁苡煦看她们的反应就知道,她们是相信了。
佛堂里供奉着佛像,空气中有檀香的味道,古老而庄穆。
老夫人坐在梨花木凳子上,她颓丧的脸现出红色的光彩,激动焦急的看着宁苡煦,说:“漓丫头,当着佛祖的金身,你再说一遍昨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