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樊莲把心一横,说:“邹先生,邹小姐,我们小女儿是全国出名的新科状元,她年纪小小就跳级参加高考被国立学府录取,用不着三年就能修完学位毕业,以后有大好的前程,现在躺在病床上不死不活的,耽误学习不说,她这一辈子是毁了啊!”
“我们平民人家培养这么一个孩子不容易,省吃俭用供她读书,就指望她将来能帮衬一下弟弟,我们是外地人,生活在帝都相当艰辛,这种种的不易,你们有钱人哪会知道!”
“现在我的女儿都这样了,我们家也没了希望,邹小姐你就当大发善心给我们一点钱,要是别人问起来,我们也不想说邹家冷血无情!”
宁苡煦啧啧称叹,在她口中,七千万竟然是“一点钱”。
李樊莲几年前是什么都不懂的一介村妇,来帝都没到三年就练得一张利嘴了。
这一番话软硬兼施,说的头头是道,要是邹漓恐怕早就给她几千万打发了。
可惜她不是邹漓,哪会让他们这么顺心。
“宁太太,按你这么说,宁苡煦她是天才状元,说不准不用三年就能修完学位毕业,或许还能被保送海外读研,以后当上什么外交官或者企业高管,给你们宁家争光,就算赔一亿也不过份,对吗?
李樊莲听得心里一喜,邹小姐终于懂得她的意思了。
她正想认同,宁德业用手肘拐她一下,接话说:“邹小姐言重了,不用一亿,七、七千万就行。”
李樊莲点头,“对、对,不用那么多。”
宁苡煦真想甩他们巴掌,一个比一个厚脸皮!
她冷冷的说:“宁先生,我和宁学妹接触过,从她口中听到的话,和你们说的不太一样。”
宁德业发虚,“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