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二十几个耳光，廖文生之前的硬气直接被扇灭，仅剩下求饶。
现在的他已不成人形，一口牙齿被打掉过半，脸肿成猪头。
这场景再熟悉不过，当初李小安来文澜国际闹事儿，也是这般被教育的。
杨问一脸微笑，搓了搓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发现扇耳光来虐人是真特么的爽！
“廖大少，舒服么？”
“你..你表过来..”廖文生说话都含糊不清，双臂紧捂住脸，缩到床角边上，看起来可怜兮兮。
杨问翘起二郎腿坐上床沿，眼神只有戏谑，全无同情，派人暗杀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后果。
“你们会长是谁？”人打够了，杨问进入主题。
对于速生商会会长的身份，他真的很好奇，因为...连叶空也查不出分毫。
“不...不知道..”廖文生又往后面缩了缩，生怕杨问又动手。
“不知道？呵呵。”杨问嘴角一勾，再次伸出手掌来。
“别....别打！我真不知道，会长从没露过面，同商会核心人员一直是电话联系，连我爸都不知道他身份！”
见他又要动手，廖文生赶忙一股脑说道，喊得太用力，嘴角血口被扯得更大。
“哦？”杨问紧盯他眼睛，观其神色，应该没有说谎，那他们这会长也太过神秘，不露面便能控制整个商会，有两把刷子，昨晚设局之人也基本可以肯定是他。
不过，对于廖元良也也不知道那神秘会长身份的话，他是全然不信的，在苏省商会仅次于会长的核心人物，怎会接触不到一些更上层的东西。
可惜，生了一个废物儿子。
“呵呵，那你也没什么用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这廖文生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杨问失去了耐心，朝着廖文生头顶抓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啊！”
杨问单手抓着他头发，拖拽在地，往窗边走去，任由廖文生怎么挣扎，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
廖文生感觉整块头皮都快要被撕裂，到这辈子都没感受过这样的撕裂痛感。
这还真是开始，杨问看了一眼二十五楼窗外的风景，然后....伸手盖住廖文生后脑勺，往前猛然一推！
廖文生本就已经不成人形的脸，同落地窗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知用了多大力气，将近十公分厚的玻璃应声而碎，廖文生这一撞直接七荤八素，脸上满是被玻璃碎片划破的血痕，整张脸跟调色板似的青红紫黄，色彩斑斓。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杨问单手提起廖文生，直接将他从房里扔了出去，没错，二十五楼，直接扔出去。
本来被撞得七荤八素，脑子晕乎乎的廖大少，突然感觉有点凉快，晃了晃头，往下一看。
“啊！...别放手！”他整个人悬空，一只手臂被杨问拉住，二十五楼的窗外风景，果真刺激！
廖文生居然直接吓尿，黄色液体顺着裤脚流下。
“别...别放手..”廖文生另一只手紧紧拉住碎裂的玻璃，都顾不得疼痛，只要杨问一放手，他的结果便是粉身碎骨。
杨问不紧不慢道：“我只数三个数，我不想再听到什么不知道。”
“一”倒数没有任何征兆，直接开始。
“二”数到二，杨问的手指放开了两根。
“三”再放开一根手指，廖文生的身体明显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