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将这些东西交给您,能不能把....”
“进书房说!”杨问说到一半,樊书记抬手示意闭嘴,起身带他进入书房。
将所有门窗关死后,两人面对面坐下。
樊书记家里,还真就只有这个书房像点样子,书架上的书都已经卷角,尽显沧桑,桌上满是墨味和工作痕迹。
“杨问,在要论这些东西之前,我必须确定,这件事你是否有私心?”
樊书记与其对视,眼神非常锐利。
杨问一副淡然神似:“有!甚至可以说是我跟他们的一场博弈,文澜国际之事相信您有所耳闻,我不破局,那文澜国际将直入绝境。”
“呵呵,够坦诚。”樊书记轻笑道。
“不过...虽然我有私心,但搞掉这两人,对锦州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樊书记,您说呢?”
杨问也以同样的方式紧盯着对面的眼睛,两人的话语都充满了试探,杨问的话也非常直白了,他懂得与樊荆这种人的相处之道,直白坦诚一些反而会引起对方好感。
他的想法是对的,樊书记听完,连连点头:“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呐,不错,刘云天和李民确实是锦州的毒瘤,我虽为锦州市委一把手,但实际上这些年实权已渐渐被架空,锦州的局势直接形成两派。”
“其一为刘云天为首派系,人多势众,其二便是我老头子一人了,孤身作战,独木难支啊。”
樊书记说完,眼神惆怅,一脸愤愤不平,那些人做的龌龊之事,他心知肚明,只奈何他没有任何盟友,以一人之力,肯定无法将其连根拔起,而且,也没有确凿证据可用。
今日杨问送来的东西,可谓是雪中送碳,他还有两年退休,能在退休前拔掉这些毒瘤,也不枉为锦州人民作出卓越贡献。
杨问能够感受道老书记话语里的无奈,他看了眼对面的老头,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浩然正气,而衍门铁律,理念中也重道义,正气一条,两人有很多共同之处。
可惜樊荆年事过高,不然杨问真有心助其进入衍门。
他顿了顿,开口道:“樊书记,以前你是独木难支,但今天...就多了两只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