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鱼气愤:“你这人也太霸道了,人章飞凭什么让你打?你以为你谁啊?”
她盯着宫九阳吵,章飞赶紧在旁边说好话:“姐,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不疼,我没事……”
章飞之前来过两次,也被他打过,那时候没觉得,结果几次过后,章飞突然发现每次他挨打,都是因为他跟秦小鱼头靠头凑一块谈事情的时候,说白了,就是他只要跟秦小鱼在一块谈事情,就会挨打。
他摸着脑袋,哼唧:“哥,我以后找个桌子好好坐着谈事情行吗?”
宫九阳伸手指了指他,“算你识相。”
章飞这下是彻底知道了,原来就是这个原因,早知道就该早发现,亏他挨了那么多下,多冤枉啊。
秦小鱼还在气愤:“宫九阳你……”
话还没说完,宫九阳已经拿了只虎头上山去了,秦小鱼跟在后面问:“你拿户头干什么?”
宫九阳回答:“给鸡重新做个棚子,以防鸡生病。”
秦小鱼气死:“棚子早就搭好了!”
“有个靠着树杆的,快倒了,刚好我请人过来帮忙做鸡槽,再顺便让他们把棚子重新改一下。”宫九阳肩头搭着斧头,跟她说完后拖着脚上的脱鞋转身上山。
秦小鱼努努嘴,哼了一声,要跟章飞继续说话,结果章飞已经一骨碌站了起来:“姐,咱们去屋里坐着说吧。”要不然再挨打不划算。
跟章飞商量完采访的时间,秦小鱼赶紧上山找宫九阳,她实在不放心宫九阳做事,万一搞破坏怎么办?
到了山上一看,秦小鱼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因为宫九阳让人把她原来搭建的棚子给推翻了,“啊——宫九阳!”
两个帮忙的工人被吓了一跳,锯子差点被吓掉:“秦老板,您吓我们一跳。”
秦小鱼不管,直接冲过去抓住宫九阳衣服:“你干什么?”
宫九阳指着那被推倒的棚子说:“都跟你说了,这个要倒了,万一下大雨,在里面躲雨的鸡都很危险,建一个结实又美观的。”
之前山上的鸡棚子和鸡舍大多是秦小鱼和秦爷爷动手做的,秦爷爷的手艺活不大好,都是秦小鱼做的,当时投资的钱快用完了,所以就连树木都是就地取材,两年前刚建起来的时候还好,好歹新,又实用,两年后那些木头的外皮受潮,都长蘑菇了,有些木桩的底部受潮枯朽,再看就不好看了。
毕竟三年前条件有限,没有好的材料当然不容易做出好的东西,如今宫九阳也不知道从哪拖来那么多木头,反正两个木匠正尽心尽力的干活。
秦小鱼蹲下来试试地上的木头,发现确实不容易腐朽开裂,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站起来看了宫九阳一眼:“以后你要干什么,必须提前打报告,不准擅自做主。”
宫九阳的手在额头一点,做了个吊儿郎当的敬礼姿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