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一缩,立刻跑上去扶起秦安让他能够舒服地靠在墙上。
“秦兄你怎么了?”他担忧地问,眼神也是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闻言,秦安抿着苍白的唇,许久才挤出一句:“不知道……”
蒋涛打量了他,看见他额上直冒冷汗,又问:“哪儿疼?”
“头疼,心也疼,疼死了。”秦安堪堪说完。
“嗯?”蒋涛挑眉看向他,“死了?”
秦安痛归痛,竟然还可以分出心绪来跟人开玩笑:“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蒋涛拿他这个性没办法,直接将手背抵在秦安的额头上,试试体温。后发现不是发烧,又将指尖探在他手腕上。
未果,他语速极快地道:“我带你去找师傅。”
小心翼翼地背起虚弱的秦安后,他把人带到了正在遛鸟的独孤灼面前。
“师傅,秦兄病了。”
独孤灼回头看了看,就看见背上的秦安难得露出了脆弱的神情,面色都是病态的灰白。
他直觉不对劲,秦安这小子平时活蹦乱跳的,有什么小病定是自己吃药回房睡一觉便好,可这次……
“把人放到沙发上。”
此时,周围也就只有电风扇晃动的声响,几人相顾无言。
秦安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瘫软地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心脏和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
眉头紧锁,鼻尖冒出点点汗珠,他觉得自己整身都很黏腻。
方信坐在一旁,手上拿着帕子,不发一言地为他拭去汗水。
独孤灼坐在沙发旁的竹凳上,先是给他探了探脉,心中有了猜测。
“张嘴。”
秦安浑浑噩噩间听见了独孤灼的声音,下意识地张开嘴。
独孤灼望里头的舌苔瞧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眼。随即面露凝重之色,望着秦安在那儿思考解救之法。
一旁的蒋涛观他神色,心中一咯噔:“师傅?”
独孤灼回过神来,面色不虞地反问:“干嘛?”
“秦兄他究竟怎么了?”
独孤灼默了一会,才幽幽叹了口气,“不瞒你们说,秦小子这是得了大病啊……”
方信惊慌地眨眨眼,难得结巴:“什么……什么病,癌症吗?那我们该怎么做,要……要送院吗?”